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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病根,不能再骑马执剑,身子骨也日渐衰弱,时日不多。
太后听信钦天监的话,选中温家女儿冲喜。
原本该是温宁嫡姐出嫁,然嫡姐不愿,温宁得知后,便主动替姐出嫁。
因为她喜欢他,从七年前那匆匆一面便情根深种!
然而成婚当日,她满怀期待,得到的却是他的一句:“滚出去。”
想到这儿,温宁心里微涩。
而谢景辞闻言,脚下一顿,却未转身。
“与我何干?”
他声音穿过风雪,竟更冷。
温宁只觉得那冷瞬间穿透了衣衫,钻进骨骼!
整整半载,从酷暑等到严寒,她一直在等两人的以后。
不想最后等来的,是一纸和离。
半晌,温宁拿起和离书,转身向卧房走去。
卧房内。
温宁打开了一个雕花木盒,里面空荡荡。
她小心翼翼的将那和离书放进去,慢慢合起盖子。
这是谢景辞送给自己的第一样东西,哪怕是一封和离书。
温宁摩挲着花纹,失神很久才掩去眼底悲恸。
晌午后,温宁端着刚煎好的药前往书房。
这半年来,谢景辞的每一碗药都是她亲手熬的。
和往常一样,温宁将药碗交给了门口的小厮,正欲离开时。
她想起了那封和离书,脚步迟疑一瞬,忽听屋内响起谢景辞淡漠的声音。
“拿去倒了。”
温宁浑身霎时僵硬,心仿佛被什么啃食。
恰逢小厮端药出来,看见她,顿时诧异:“王妃?”
温宁压下心底苦涩,走上前:“给我吧。”
“这……”小厮有些犹豫。
“别忘了我是王妃。”温宁语气一沉。
这是她第一次用王妃的身份压人。
小厮只好将药碗递上。
温宁接过走进书房,在谢景辞身旁站定,放轻了语调:“王爷,先喝药吧,药快凉了。”
谢景辞置若罔闻,吝啬看她一眼:“为何还不走?”
温宁喉间一阵干痛。
她还要说些什么时,一小厮从外走进:“王爷,祝小姐来了,已经到府门了!”
话音刚落,温宁就见谢景辞蓦地起身,大步走出。
她愣了一瞬,将药放在旁,跟了上去。
到府门时,只见谢景辞正解下身上大氅给身旁一身甲衣的女子披上。
而那女子嘴角扬笑:“景辞,我今朝凯旋而归,特来履诺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