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
“阿宴，他是……”
“他是我们的仇人。”秦宴打断她的话：“欢歌，不要对林家人有任何的同情，这都是他们的报应。”
闻言，叶欢歌目光掠过丝恍惚：“报应？”
“对，林雪漫和她父母在车祸中当场死亡就是报应。”秦宴捧着她的脸，声音突变温柔，“他们差点让我失去你，所以我们应该恨他。”
叶欢歌只觉脑子里又无数刀子乱飞，混乱的让她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我们回家吧。”她靠着秦宴，无视掉身后的哭喊。
望着渐渐远去的人，林家豪跟个婴儿似的放声大哭：“妹妹，回来啊……”
张阿姨也不由红了眼，轻声安慰：“书豪乖，雪漫已经不在了。”
“在，妹妹在的。”林家豪满脸泪水地摇摇头。
张阿姨没办法，只能拉着他回了成人福利院。
当晚。
叶欢歌揉着有些昏沉的头从浴室走出来，刚一睁开迷蒙的双眼，被眼前的秦宴吓得倒吸了口凉气。
“该修剪头发了。”
秦宴手中拿着剪刀，笑容温和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怪异。
他拉着僵住的人坐下，轻轻地帮她梳着头发。
叶欢歌看着镜中神情极其不自然的自己，生硬开口：“为什么不让我留长发？”
每次她头发一过肩膀，秦宴就会毫不留情地剪掉。
“欢歌短发最好看。”
秦宴的语气像是在回答，可又像在叙述。
他站在叶欢歌身后，拿着剪刀的手轻轻抚着那有些泛白的脸：“对不对？”
冰凉坚硬的剪刀抵着皮肤，叶欢歌打了个寒颤：“你喜欢就好。”
她觉得秦宴变了。
从自己发现林雪漫的照片后，他就变了。
变得时不时让她陌生，让她害怕，让她毛骨悚然。
十几分钟后，“喀嚓喀嚓”的声音终于停下。
秦宴一把将人抱起放在床上，慢慢将她覆盖。
雨点般的吻落在叶欢歌脸上、脖颈和肩膀，她面色潮红地推搡着他：“你先去洗澡。”
秦宴看着她，眸中尽是暧昧的掠夺：“那欢歌先把被窝暖热。”
说完，他起身解着衣扣走向浴室。
淅沥沥的水声传了出来，叶欢歌目光转落到床头柜上的避孕药上。
她从包里翻出一瓶维生素，正想调换，秦宴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
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