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回了神，轻轻摇头：“有点累了，我先睡会。”
说完，她闭上了眼，心底却翻起了滔天巨浪。
她开始怀疑，自己五年后死亡的结局，是不是也不会改变。
第二天，楚诺诺刚问询完主治医生自己的腿伤情况，却看到赵莉一脸慌张地带着导演助理小邹进了病房。
“《无期之爱》剧组要把女主角换成程斐然，诺诺，这可怎么办！”
楚诺诺神色一紧，不解看向一旁的小邹。
“什么意思？”
小邹一脸公事公办的拿出当初和楚诺诺签订的合同，放在了桌上。
“张导说了，你这一受伤所有人都要歇工，剧组不能等你这么久。”
楚诺诺输液的手攥紧了几分：“可以先拍其他人的戏份，到时候因为拖延的天数产生的一切费用，我可以自掏腰包。”
这是她改变人生轨迹的第一步，她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小邹看着一脸认真的楚诺诺，幽幽叹了口气，又从包中拿出一份违约协议。
“实话跟你说，是投资人要求换女主角的，违约金他来给你。”
说完，他爱莫能助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离开了病房。
赵莉追了出去，焦急地恳求导演和剧组再给一次机会。
病床上的楚诺诺心绪沉闷地拿起协议翻看。
末尾一页的签名栏，写着‘厉铭封’两个大字。
瞬间，所有混乱的思绪都得到了解释。
怪不得女主角会换成程斐然。
楚诺诺的心脏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狠扼住，喘不过气。
她拿起手机，挣扎一番后拨出了熟稔于心的号码。
电话刚响便被接通。
“为什么要换女主角？”楚诺诺开门见山问道。
听筒那端沉寂片刻，传来厉铭封的声音：“她比你更合适。”
“她连试镜都没参与，凭什么更合适？”楚诺诺语气稍许有些激动，手背上输液的针管都渗出了血水。
“凭咖位。”
薄凉的三个字，让楚诺诺彻底怔住。
她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字。
良久，她才自嘲一笑，带着荒凉：“是我忘了，程斐然现在是厉太太，还是阅娱传媒的老板娘……我一个普通女艺人，拿什么和她比咖位。”
说罢，她挂了电话。
另一边，厉铭封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薄唇抿出一条锋利的弧度。
他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