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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均曜不爱她,是不是她做什么都是错?
她眼中闪过自嘲,干脆顺着他的话,破罐子破摔道:“你就当是我疯了吧,毕竟我也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你可让我我足足憋了三年……”
话还没落音,霍均曜忽然抢过主导权,腾身把她压在身下,凛声道:“这是你自己要的,你别后悔!”
随后,他便俯身,“刺啦”一下撕破她的裙子,抬着她的腿,也不给她任何安抚,直接冲了进去。
撕裂的剧痛传开,苏南卿疼得仰起脖颈,霍均曜却只伸手捂住她的唇,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她分明看清,他的眼中一片冷漠。
两人分明做的最亲密的事,可她却感觉距离他越来越远,她已然分不清这次是赌赢了还是赌输了……
回家的路足足一个小时,这期间,霍均曜都没有歇过,甚至到了家,他都没有放过她,好像铁了心的要给她个教训。
最后,也并不知道是疼到极致还是累到极致,她生生晕了过去。
浮浮沉沉间,苏南卿像是踏空坠入深海,她远远见到一只船,船上站着霍均曜。
她奋力朝他那边招手,惊恐求救:“均曜!救我!”
霍均曜望了过来,苏南卿心中一喜,可接着,却发现船往相反的方向开去!而他一直站在甲板上,平静无波看着她被海水吞没。
不要!
均曜,不要抛下我!
她张口欲喊,带着腥味的海水却灌入喉间,堵住了她的呼吸。下一秒,苏南卿满身冷汗从睡梦中惊醒。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晨间的寒风从窗外刮进来,早就卷走了霍均曜的气息,唯有凌乱的被褥能证明他也曾踏入这间婚房。
苏南卿抱紧自己,还是挡不住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孤寂,眼泪啪嗒啪嗒落下,豁出尊严又怎样,霍均曜还不是不要她……
也不知道了多久,一通电话吵醒苏南卿的自我疗伤。
来电是她的主治医生:“苏小姐,您若是确定下周二手术,请在今天十二点之前把家属签字的手术通知书交到医院。”
苏南卿心中一紧,最后只默默应了声好。
挂完电话,那压在心口的大石头,沉得她喘不过气,她根本找不到人签手术通知书,手术只能暂时推后了。
十点半,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