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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浑身森寒的一步步将我逼近了角落。
“原来你喜欢玩重口味的。”
他突然开口,嘶哑的声音好听到了极致。下一秒,他伸手扯掉了我身上一块布一样的短裙,赤裸目光扫视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抬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穿得这么骚,就是等着给薄岐真看的?”
“不是的,不是的……”我拼命摇头,尽可能的想要蜷缩起身子,一只手捂着小腹处相似大蜈蚣一样的伤疤,不敢松手。
而他却用一只腿抵进了我双腿中间,强行的分开了我的腿,使我以一种十分屈辱赤裸的姿势面对着他。
而他火热的手指,一寸寸的从我胸口往下蔓延,。
“江萌,你这么贱,我是不是应该多找几个人来满足你?”
薛承遇的手指探入了我的双腿之间,他咬着我的肩膀,我听得出他忍耐的恨意,几乎要喷薄出来。
他在喘气,很粗很愤怒。
我却能感觉到有情欲在他的身体里膨胀燃烧。
如果,这样能够作为回报……我噘着泪,忍受着被侵犯的战栗感,将头埋在他的脖颈低声抽泣。
“薛承遇,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要报仇,我想要给我爷爷报仇,给我的孩子报仇,我只是想找薄岐真报仇。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
滚烫的异物侵入那封闭了许久的地方,撕裂的痛楚让我疼得惨叫。而道歉,只能从惨叫里面挤出其他的声音。
我抓着薛承遇的肩膀,哀哀乞求。
只是我感觉得到,他听到了我话语中的“孩子”二字的时候,伏在我身上的情欲伊始的身体瞬间一僵。
紧接着,我被他丢弃,如同丢弃废纸一样的扔在了地板上。
他的目光终于嫌恶的注意到了我腹部剖腹产留下的伤口上。
“贱货。”
他最终转身离开,只冷漠的丢下了一沓人民币作为刚才他“染指”我的报酬。
我躺在地上看着在飞舞落地的红色纸币,只能无力的任由它们盖住我赤裸肮脏的身体。
薛承遇肯定以为曾经出现在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薄岐真的。
所以他才会在情欲高涨的时候抽身离开,毫无眷恋。
这样也好。
我贱,我活该一个人背负这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