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做出什么有违大计之举。”
越帝做极了那礼贤下士的模样,言语间谦逊之态尽显。
文仲端起面前的精致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云淡风轻地道:
“那就只能看陛下如何抉择了。”
越帝向着文仲拱手施了一礼:
“先生何以教朕?”
文仲捋了捋长须,笑容温和:
“若是陛下想要一位功高盖主的功勋老臣,便什么都不要做,且让朱骧将军自行其是便可。若是陛下想要这东吴乃至天下俯首称臣,也什么都不要做。只需将这调动昊鹰卫之权交于老夫,一切自有老夫来处理。”
越帝思考了许久,终究还是无奈地哀叹了一声:
“一切全凭先生做主,但念朱骧为我大越立下了许多战功,先生若能不伤他就不要伤他吧。”
文仲点了点头,向越帝告了声辞,便在一位年幼童子的搀扶下缓缓离去。
“朱骧啊,朱骧,你让朕该如何是好啊。”
文仲离开后,越帝独自一人坐在御花园内看着有些伤感,但旋即又变回到了那副一国之君的模样。
“既然你为朕,为这个国家牺牲了这么多次,那这一次,还是要拜托爱卿再牺牲一次了。”
说着说着,越帝也离开了这个有着东南锦绣之称的美丽园子。只剩下一个满是稚气的童子躲在角落里不停地发抖,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夜深了,一身黑衣的魏铁鹰就这么凭空出现在文仲的家中,他手持一把短剑架在文仲的勃颈上,声音冷漠道:
“我可以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取你性命。”
文仲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自在样:
“呵呵呵,老夫可不在乎这条性命,不过死在你这个无名小卒的手中确实是有辱老夫的名头了。”
魏铁鹰听到无名小卒四字后,瞬间大怒,直接将短剑扎向文仲的脖颈,只听得一声金铁撞击的清明之声,魏铁鹰手中短剑直接落地,短剑的旁边还有一粒普普通通的石子。他甩了甩被震的有些发麻的手,才发现虎口处竟出现了一道细小的伤痕。
一个年级不过七、八岁的童子突然在房间里出现,正是早上搀扶文仲的那个,他不发一言,只是呆呆地伫立在文仲身旁。他的眼睛就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