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战时晏脸色阴鹜：“谁准许你离开的？”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顾清意想起他数次叫她滚的画面，“你不是早就想让我滚得远远的，免得打扰你和苏小月吗？我现在成全你们，我退出。”
战时晏死死盯着她，半响没说话。
顾清意扭了扭手腕，想要挣脱，可战时晏忽然发怒，粗暴的拖着顾清意往外走。
动作突然，顾清意连行李箱都落下了。
“你干什么？”她挣扎起来，“放开我！”
战时晏不仅没放，手指反而更加用力，捏得顾清意手腕上一圈淤青。
她很快被拖出机场，塞进一辆出租车里。
司机问他们去哪儿，战时晏下意识的就说了他们的公寓地址，完全忘记自己几天前才发誓，以后再也不踏足那里。
车子启动，往两人的家开去。
顾清意慢慢揉着手腕，心口又疼又涩：“战时晏，你现在这样做，算什么意思？舍不得我吗？”
战时晏嗤笑一声：“我会舍不得你？你别做梦了，我只是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你。”
他阴沉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顾清意发白的脸。
“你害小月患上严重的抑郁症，害她频频自残，这笔账，你忘记了吗？”
顾清意苦笑，现在她已经无力去解释两年前那一场陷害，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
“好，就算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这些年，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吗？”
战时晏嘲讽反问：“你付出什么代价了？你自残了吗，受伤了吗？”
顾清意刚要说话，就被战时晏打断：“哦，我忘记了，你这种女人，没有廉耻可言。”
战时晏忽然逼近她，眸光里寒意汹涌。
“顾清意，你真是太让我恶心了！”
顾清意心口疼得更加厉害，她不得不转开视线，避免与战时晏那过分尖锐的视线对视。
但这个举动在战时晏眼里，却等同于是虚心。
战时晏用力握紧手指，坐回原位置，唇角死死绷紧。怒火不断在他胸口里翻涌，他强忍着没在出租车里失控。
车程过半时，顾清意忽然开始肝痛。那痛感十分强烈和尖锐，好像又把刀子，在她柔软的内脏里不断翻搅。
顾清意咬紧了牙齿强忍，短短十几分钟，就忍出了一身的冷汗。
公寓大楼终于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