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干燥的，明明没有流泪。
她伸手摸了摸毛毛的头，嘴角向上弯起：“老师没有哭啊。”
毛毛一脸天真，瘪了瘪小嘴，童稚的声音响起，却是一脸认真：“老师的心在哭，很难过。”
小孩子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一样。
贺晚柠忽然眼眶泛酸，蹲下身来抱住毛毛。
毛毛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声哄着：“贺老师不哭，毛毛抱抱就不难过了。”
小孩子最纯洁的灵魂似乎拥有治愈人心的力量，贺晚柠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打起了精神。
这时，她手机一响，却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她点开一看，竟是温雅约她见面！
等到下班，送走最后一个孩子，她才匆匆赶去咖啡馆。
咖啡馆。
这个时间点人不太多，贺晚柠一眼就看见了靠窗坐着的温雅。
她的气色看起来要比上次好了很多，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贺晚柠有些奇怪，走上前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温雅见到她，没有像之前一样大吵大闹，只是看她的眼神闪着恨意。
贺晚柠看向温雅，径直开口：“上次在医院，你为什么要说谎？”
这句话像触到了什么禁忌，温雅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我没有说谎，要不是为了保护你，铭州哥当时根本不会对那个绑匪动手！”
贺晚柠浑身一颤，攥紧了手，口腔好像有一股血腥味在翻涌，又被她生生压了回去。
温雅好像控制不了自己，越说声音越大：“铭州哥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女人？我有哪里不好，他竟然死前都没看我一眼……”
这句话让贺晚柠瞬间懵了。
她知道温雅喜欢霍铭州，可霍铭州喜欢她？
贺晚柠心里突然一咯噔，以往那些相处的场景，霍铭州看自己的眼神，比霍景潇还及时用心的礼物……
不，不可能的……
她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难言的酸苦，如同冰火交加，百感交集。
可如果是真的……霍景潇知道吗？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冰冷：“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们现在说的是，你为什么要骗阿远是我出卖了你们！”
话音刚落，温雅的脸色就瞬间变了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晚柠紧紧地盯着她，见她眼神虚浮，心虚而不知自的样子，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