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能动。”
“虞歌，你未免太过自负！”
——
虞歌醒过来时，对上的便是一双深邃莫测的眸子。
“你为了段明安，甘愿舍弃的东西倒是多。”楚潇冷声笑道，口吻阴寒，“便是你双手废了又如何，尖刀做不得，那暖床，也该做得。”
言已，他俯身欺压，似要将她眼中名为恨意的明亮光辉打碎。
她竟是在恨他？
虞歌八岁时，楚潇说：“虞歌，要留在我的身边，就必须成为最锋利的那一把刀。”
于是她忠奸不明，是非不分，只要能稳住他的地位，她便一一去做了，成了一把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刀。
是他楚潇此生最为得意的作品。
可如今，虞歌闪躲着，避开了楚潇落下的唇，擦过那道疤痕，带来微痒触感。
“呵！”楚潇轻嗤一声，狠虐般掐住了她的下巴颏儿，“阿虞，是你说要替阿潇扫除一切烦忧，要陪阿潇共同面对风雨的……这些，你都忘了不成？”
虞歌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发不出声来，只是扯得喉咙发疼，眼眶发热。
正是因她没忘，她才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
她怕，有朝一日，自己会忍不住内心的愧疚杀了他。
虞歌开不了口，种种表现，落在楚潇眼里，悉数堆成了她恨而不能的无力。
“恨？”他说，“你为段明安，放下身段来求朕放他一命，可朕偏要他的性命，你一心求死……可，虞歌，朕偏不如你的意！”
楚潇松开了手，虞歌便被狠砸在了榻上，下颚处尽是密密麻麻的火辣感觉。
下一刻，手腕脚踝处却被一股冰凉覆住。
虞歌大惊失色，想要逃脱，四肢已然困在铁镣锁中，大力向四周拉开，整个人躺在榻上，后背有东西推她腰部向上，使她仰面成极为屈辱之姿，动弹不得。
楚潇欺身而上，捧着她那张被烧毁得略显可怖的脸颊：“阿虞，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失落无助，可怜得像个孩子。
虞歌的心猛地一疼，双唇张合，想同曾经那样抚慰他，但终究还是缄口不言，死咬住了下唇。
迟迟等不来身下人儿的回答，楚潇耐心告罄，一闯而入，攫住她的下巴：“你不是说，钟妃的孩子是你所害吗？那，便偿朕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