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
那时候,他们在栀子花盛开的日子,曾经许下了永不分离的承诺。
邱子谦会在栀子花树下舞剑,何瑾会提着饭盒,在树下的石凳上等他。久了,何瑾还会伏在桌面上睡着。此时邱子谦就喜欢折断一支带花的嫩芽,别在她的鬓间,等她醒过来。
而今,物是人非事事休。他不再舞剑,她也不可能再提着饭盒去等他了。
何瑾本以为可以装睡混过一天,然而邱子谦一脚踢开门,还是把她惊醒了。
“滚起来,你还能睡着吗?云坞现在还虚弱着,你必须给坞儿道歉!”,邱子谦面色冷淡,一席话说得理直气壮。
何瑾有些恍惚,“如果我不呢?”
邱子谦勾唇,“呵,那也没关系,你对云坞做了什么,我也会在你身上做一遍!”
说着,邱子谦拖着何瑾就外走,到了云坞的院子。随手一扔,何瑾便狼狈的摔在地上。
云坞一双眸子带着楚楚可怜,看向邱子谦的时候还有几分乞求:“姐姐昨天也只是无意之中伤了我,我已经说了,不要再追究姐姐的责任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邱子谦轻拍这云坞哄道,“邬儿,我知道你心善,但是心善也要分人。对于她这种人,你不需要一丁点的仁慈之心。”
由始至终,邱子谦没看过何瑾一眼。
何瑾的心中一痛。
呵,知道云坞心善?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人我带过来了,你想如何处罚,全都听你的。”
云坞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意,但是很快压了下来,故作无奈:“阿瞿,我都说了,我不怪姐姐了……罢了,既然既然你觉得姐姐有罪过,那就让她给我端药过来。如此,就当是抵过了吧。”
她有气无力的说着,看着邱子谦的眸子盛满了温柔。
邱子谦岂会不如云坞所愿?当即命令何瑾。
“没听见坞儿的话吗?去把药端过来。”
何瑾爬起来,动作之慢,如同一个木偶人了。
然而当她捧起药碗的时候,却发现烫得惊人!
何瑾下意识就放手了!
“咣当”一声,碗连带着药,都掉落在地。
云坞当即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已经说了不和姐姐计较伤我一事,为何姐姐还要打碎我的药碗?”
她眼眶发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