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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李主任终于拍板:“设计图的事我会交给另一个小组的负责人,到时候你们两个合作,一定要将这个项目漂漂亮亮的完成!”
乔安澜眉色一喜:“是,主任!”
在和接手的负责人详细沟通后,两人很快就定下了后天出发,前往坞安市。
F国。
傅谨深到了建筑地,赶忙将手机充好电,准备跟乔安澜打电话解释一番。
却又发现这里没有信号基站,就算有手机有电也联系不上外界。
在经过多番协调,傅谨深只能跑去距离建筑地几十公里外的当地基地给乔安澜打去电话。
然而没有一次接通。
这时队里的人又过来叫他,工程紧急。
他看了眼电话,咬牙转身跟着人走了,只能默默地将这些私事全部放在心里,专心工作。
国内。
乔安澜回到家。
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沉默的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收拾好,然后迅速租了个房子,把属于她的东西都装好搬走。
搬家的那天。
乔安澜看着更显冷清的客厅,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这六年和傅谨深的点点滴滴。
说不舍是假的,但是也只能到这儿了。
这些天,不管谁提到傅谨深她都会直接打断。
她不想听到有关他的任何事情,更想让离开时没有太多犹豫。
乔安澜红着眼,深深吸了几口气后扯过面前的纸笔,俯身写下“离婚协议书”。
写完这五个字,她停住了笔,手微微颤了颤,
黑色的墨点像是在她噙满泪的眼中晕开。
良久,她才重新动笔。
薄薄一张纸,寥寥几行字,却承载了她和傅谨深六年的光阴和爱情。
乔安澜看着,仰头将泪水忍了回去,在左下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将这份一笔一划亲手写的离婚协议书压在茶几上后,她站起身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在出门的那一刻,乔安澜停住了脚步。
她回身望着这个自己住了多年的屋子,将钥匙取了下来,轻轻地放在鞋柜上后关上了门。
午后的风吹的窗帘簌簌作响,茶几上的纸一角被吹起,上下晃动着。
这之后,乔安澜去了傅宅,将决定离婚的事告诉了傅父和傅母。
“爸,妈……”她话一滞,还是换了称呼,“叔叔阿姨,如果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