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和开了口,却是一句这样的话。
不等记者反映过来,沈岁和继续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接受任何无关的采访,至于你们想要了解的东西,尽管去查,有了证据大可以随意爆料。”沈岁和扫视一周,声音里带着警告:“但是,如果我再发现有恶意中伤,造谣的人,我不介意出动法务部,告到你们倾家荡产。”
所有人都是一惊。
沈岁和这话没承认没否认,本来他们可以写出无数个臆想猜测来博人眼球,但只因为这个男人的最后一句话,让他们不得不放弃这样的想法。
从前沈岁和愿意接受采访,觉得无所谓,胡编乱造的,他也不甚在意。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想再让无端的事情占据人们的视线,不想让任何事情插入他和江攸宁之间。
他想做的是,人们一提起他就会想到江攸宁,反之亦然。
人言可畏,曾经他的无所谓,在别人口中,字字句句化作了刺向江攸宁的刀。
他这段时间上网看过,原来他和江攸宁的点点滴滴,在网上被放大了无数倍。
而他和何婵的事情,也被无数人津津乐道,甚至出现了让何婵上位的言论。
原来他忽略了那么多事情,江攸宁是不是就是这么一点点的成了后来的那般模样。
扪心自问,沈岁和知道,如果角色互换,他也像江攸宁那样无助彷徨,茫然失措的时候,心里会想什么呢?
可那实习记者还不死心,质疑问道:“沈总,你不正面回答问题,是否默认了这件事呢?”
大多准备退去的记者,以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他,似乎在欣赏他的大胆,又好像在嘲笑他的愚蠢。
沈岁和顿住脚步,认真的说道:“我的孩子,只能是江攸宁生。”
其他人的,不要也罢。
只是眼前这个叫张扬的记者,隐隐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关上车门,沈岁和拨通秘书的电话,说道:“查一查长洋报社的张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车子缓缓启动的时候,沈岁和突然道:“去何婵那里看一眼。”
何婵,你最好是打掉了孩子。
当沈岁和站在何婵的公寓门前时,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只是当他开门的一瞬间,却发现房间里少了很多东西。
何婵,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