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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将两面玻璃圆镜分别放在了我和妹妹的手中。
然而。
当我和妹妹彼此的双眸,在镜子里相凝的那一刹那,交织的目光中,居然爆炸出了一圈极其诡异的血雾!
陡然间——
天摇地晃,一切皆摧!
母亲当场就被这圈浓郁的血雾,给活生生地炸死了!
所以那天,是第一次我和妹妹看到彼此的眼眸,却也是最后一次。
从此,家里再也不允许出现任何一扇镜面,甚至连可以反光的东西,都被爷爷拿去在后院烧毁了。
至于母亲那惨不忍睹的尸体,我爷爷则趁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偷偷地把她埋进了镇子外的荒郊野岭中了。
再后来。
爷爷不知又怎么突发奇想,独自一人远赴他方,去钻研深造什么保家道法,只留下了年迈的奶奶拉扯我和妹妹长大。
……
流光转瞬。
十七年后,爷爷回来了。
曾经爷爷离家时,我几乎还没有记忆,可相隔了这么久的岁月,总觉得爷爷会年迈得体态佝偻,行为迟缓。
没想到,我错了。
爷爷非但没有变得多苍老,反而还容光焕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仙风道骨的劲儿,像极了一位棺中诈尸的老神仙。
只是再见到我和妹妹,爷爷的目光更多得是落在了妹妹白惜的身上,他翻着一双并不浑浊的老眼上下打量着她。
虽然我和白惜天生畸形,但万幸的是,我们生得了一副足以使人过目不忘的姣好容颜,不差半毫的五官外貌,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复刻出来的。
过了许久,爷爷才一边捋着下巴上的山羊胡,一边问她:“小惜啊,你最近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白惜闻言一惊,用夹杂着几分胆怯又任性的语气反诘道:“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听爷爷唐突地这样问,我倒是觉得白惜近些日子以来确实是有太多的不对劲。
而这种不对劲说出来是有些羞涩的。
白惜热衷于画画,通常在画板前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而我除了背靠背地陪着她,别无选择。
从前,她只是画些花草,可忘了从哪天开始,她的画变了。
她的画板上出现一张男人的面孔。
加上白惜的画功越来越好,这男人的容貌也随之愈发的俊逸邪魅起来,那一双狭长的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