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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你化妆,怎么,终于还是觉得这样子更漂亮了?”杨老师开笑我,一边已经在我脸上拍上卸妆的东西。
“好了,我自己来吧……”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往事如风,此去经年,我也只求形同陌路。
“还记得吗?可不短,一千字呢,你确定不带讲稿?要是卡了我可救不了你啊。”杨老师挥了挥手里的讲稿。
她比我大两岁,在学校是学生辅导员兼行政助理,在我大二的时候才来的江北,为人性急,和我正好处。
“给我吧。”其实根本不需要,但抽走她手上的讲稿可以让她放心。
“这就对了,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嘛,留着命才有的玩。”她拍拍我肩头。
听到主持人的邀请,我从帷幕后走到前台,在舞台中央摆着麦克风的位置站定。
我抬头,微笑,我的细腻的声音朗朗响起,我的坚定的目光满场游离,没有卡壳,没有停歇,我就那样声音嘹亮地,从头念到尾。
“时光匆匆,岁月如梭,在蝉声停驻校园的时候,我们又迎来…………悲欢离合,晦明朝暝,我们终将告别过去,起航迎新。”
黑压压的人群,一些人被我那动情的致辞戳哭,抖着手拿纸巾抹泪水;一些人神情紧绷,被我个中幽默的语句刺中,咧咧嘴,配合着笑起身。
安静的会场,我一个人的声音在独唱。
不是没看到,只是我刻意,刻意忽略了那一道从头到尾缱绻不散的目光。
它热切而肆意地钻研着我,几次想离座,而我就像那掩耳盗铃的人,捂上自己的耳朵,以为别人也听不见;蒙蔽自己的双眼,认为也没人发现得了我。
致辞一结束,回到后台,匆匆跟杨老师招呼了声,我就拿包离开了会场。
夏日的晚风飕飕凉,出来学校西大门的时候,迎面吹来一阵冷风,将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都唤了醒。
路灯昏黄的光线洒下来,大门口各色的面包车车主可了劲儿地朝我喊,“同学,去哪里?用车不?”
不用。
我埋着头只顾赶路,希望回去还能给老妈煲上一锅粥。老太太的情况不太好,一顿饭吃的很少,只有多做几餐。
“林年!怎么又不给我打电话?”一道熟悉的男声从身后飞来。
是陈江学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