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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之事,即使她始终不知,父亲病逝时仿佛看透了所有,彼时净氏空有一个外壳,这是净萧何自江楼月登基以来,他和父亲见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净信说:“傻儿子,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你和你母亲很像,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会成为执念,我即将离去,净氏也只有你我二人尚在朝堂,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必要时用兵权去换,为了爱情抛下所有不是一个大丈夫所为,但是一个男人可以做的。”净信病亡时说不了这些,这都是他感到大限将至,亲笔写下,他以为净萧何不会回来见他,但净萧何还是回来了,即使净萧何看见了父亲,而他父亲再不能睁眼看他。
大明宫外风和日丽,平静无比,今日空中的风都好似是甜的,但此时的他哪里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若说平常以净萧何的才智怎会看不出怪异,但因为事关顾醉眠,不仅心急,心也乱了。
三日后净萧何如愿接到了顾醉眠。他有些心急,看着顾醉眠冲他笑,他就丢下兵符带着她走了,哪曾想这是一个陷阱,这人并不是顾醉眠,是当年的丫鬟阿眠,阿眠自从离开净氏之后就被江楼月派人带走了,她这八九年来严格按照顾醉眠的生活来过,也不怪净萧何认不出,连阿眠身上都有海棠花香气,江楼月真是老谋深算。
“世子,对不住了。”阿眠假借顾醉眠身份迷晕了净萧何后就自杀了,这世上少一个普通人谁又能发现了,谁让她一生不过为奴,一生都是棋子,若用自身保全家人也算死得其所。
净萧何被带进了地牢,此处是审问犯了叛国之罪的犯人的地方,他被绑在木桩之上,身体凌乱,身上多了不少鞭痕。
“难为你这么算计。”净萧何自知事已至此,他没有后顾之忧却也没给自己留后路,家中再无他人来救他。
“朕和你不同,你自小优秀却败于女人,朕心狠,只为己便什么都有,今日下场你不冤枉。”江楼月把玩那只海棠簪道:“如今我什么都有,而你却什么都没有,丧家之犬罢了,你本来远离朝堂我还能放过你,但你又回来还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那你就是该死。”
“你得到了她又不好好待她,难怪这么多年来她不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