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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府外停着阮瑶的马车,封承瑾的视线在她的马车上停留了几秒,才走出正门。
只见车帘被掀开,一女子钻了出来,映入眼帘一张陌生面孔。
封承瑾怔了怔。
女子豪气的拱手作揖:“封指挥使,小女子花槿,镇国大将军花彪之女,也是阿瑶的闺中好友,我想你定然不识得我,所以先自报家门。”
花槿话落,忽然变得气势汹汹:“只是封指挥使贵人多忘事,阿瑶为你封家操劳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怎会落得个净身离去?”
封承瑾确实不识得花槿,阮瑶身边之人,除了她爹娘,他一个都不识,也没必要。
“她想要钱,就让她亲自来找我!”
说完,他就让下人将正门关闭,拂袖进府。
封承瑾还以为阮瑶想通了,可不想她竟派人来问自己要钱!
亏自己还觉得薄待了她。
花槿眼睁睁看着大门在她眼前关上,顿时火冒三丈。
她强忍着心绪乘马车回到了将军府,直奔未央院。
厢房内的炭火烧得正旺。
她一进屋,就见阮瑶虚弱的靠在烟儿肩上喝药,三千发丝披散,身形羸弱不堪。
花槿实在是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傻,离府以后连嫁妆都不带走,基本的生活都不能维持。
否则她也不会气愤到去找封承瑾。
阮瑶一抬眸,就望见立在门口的花槿:“槿儿,为何脸色这般难看?”
听到这话,花槿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连忙转身,用指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阮瑶看着花槿的举动,明白她应是因为自己。
自她离府后,病情一日比一日重,每日脑袋都疼痛难忍。
花槿得胜归来,知晓阮瑶情况后便将她接回了将军府。
她给阮瑶请最好的大夫诊治,喝了无数汤药。
但阮瑶的身体,却依旧越来越差。
花槿强忍心中痛意,来到阮瑶身旁:“我爹又要给我安排亲事,我有些烦躁罢了。”
阮瑶捕捉到花槿紧蹙的眉头,忽而一叹:“槿儿,我想回家了……”
四目相对。
花槿从她眼中看到了归念,顿时心疼地点了点头。
阮瑶吩咐烟儿开始收拾行李,拒绝了花槿相送,乘坐马车回了阮府。
马车停在阮府门前,阮瑶在烟儿的搀扶下下来。
昔日繁华热闹的阮府如今破败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