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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满身魔气,本尊该如何信?”
花卿愣了下,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依旧一袭不染尘埃的白衫,身子笔挺,面无表情。
那种漠然,就好像此刻跪在他面前的自己不是相伴了千年的徒弟,而是一个陌生人!
花卿心里没来由的慌张。
还染着血的指尖攀上辰渊衣摆,她字字恳切:“师尊,花卿……没有。”
然而辰渊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手指动作间,只听一阵棉帛断裂声。
花卿手中就只剩下了一片断裂衣角。
她茫然抓着,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只听辰渊冰冷的话语砸了下来:“花卿,本尊对你,很失望。”
……
辰渊离开了,扔下了那句定论便走了。
被囚阵包裹的偌大寝殿之中,只剩花卿一个人。
冷寒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席卷,包裹。
她不由自主的环抱住自己,汲取那点点的温度。
“本尊对你很失望。”
辰渊的话回荡耳边,字字如刃轻易的割破了她伪装的坚强。
花卿委屈也不解,为何师尊这次如此简单就下了决断?
她是他的徒弟,是他带大的,为何他不信自己?
这时,怀中突然亮起一道红光。
花卿拿出,就看到那魔凤心头血凝成的琥珀石。
这份她拼死也要拿到,想要送给辰渊做大婚贺礼的东西,竟成了割裂他们师徒情分的存在!
花卿紧攥着手,抬手便要将它扔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
花卿抬头,就看到一袭红裙的九公主嫣漓款步走来。
看着坐在地上,满身血痕还未清洗的花卿,她眼中满是厌恶与不屑。
“果然,你还活着。”
花卿没说话,她还记得那夜在辰渊寝殿提醒师尊要杀了自己的人,便是嫣漓。
嫣漓也不在意,只是目光扫过她手中的琥珀石,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
“跟在辰渊身边三千多年,竟还是这么蠢。”
“你真以为辰渊想要那破烂?”
花卿瞳孔震了下,心底好像有什么荒唐的念头破土而出。
紧握在手的琥珀石咯痛掌心,她强撑着镇定:“你什么意思?”
嫣漓语带怜悯:“书阁里你看到的那张字条,不过是他与我设计来取你命的计策。”
“花卿,你以为的辰渊的愿望,其实是你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