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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
不想伤那个女人的心,所以她的心就可以肆意剐蹭霍霍?
眼见时盏一直沉默,闻靳深自个儿琢磨出了个方案。
“待会儿等爷爷醒来,你就说是你不想下嫁到闻家,成不成?”
时家家大业大,好几家上市公司近乎垄断了整个海市的商圈。
而闻家,不过是在金融圈和时家平分秋毫罢了。
时盏听着他说的话,气得发颤:“闻靳深,你说的是人话吗?!”
闻靳深微愣,连忙安抚:“别气,我这不是在想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说着,他习惯性抬手想揽住时盏的肩膀,来个兄弟间的拥抱。
但这一次,时盏径自将他推了开。
“我回去给爷爷煲汤,你留在这里陪他。”
说罢,她快步从走廊离开,没有回头。
闻靳深看着她的背影,眸光微微暗沉了几分。
病房内。
老爷子刚醒来,就苦口婆心教育着自己的孙子。
“当年要你继承家业你不干,非要弄什么电竞,现在公司不景气需要时家支持,你还在这吊儿郎当的敷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闻靳深削着苹果,桀骜的面容还有着少年的叛逆感。
“婚姻大事不能草率,我和时盏还不够相互了解……”
老爷子叹气:“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上树掏鸟窝,上学的时候她陪你翘课离家出走,后来你打群架被你爸拿棍子打也是她不要命的替你挡,你还有什么对她不够了解的?”
闻靳深顿住了削苹果的动作,垂着的眼睑瞧不出情绪。
老爷子看着他,又说道:“混小子,做人不能太自私,你自个儿好好掂量清楚。”
晚上。
时盏将煲好的汤让保姆送去医院,自己则早早歇下。
白天闻靳深那番话,扎得她的心千疮百孔。
她实在没法再在老爷子面前,佯装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深夜十一点,门锁传来动静。
时盏知道是闻靳深回来了,将床头灯熄灭,假装已睡。
但没一分钟,她的卧室房门被人推开,一身酒气的闻靳深走了进来。
“丫头……”他微醺的声音透着沙哑,挠得人心痒。
一个激灵,她惊得睁开了眼。
“你进错房间了!”
闻靳深捧着她的脸,月光下他的神色透着几分清冷。
“丫头,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