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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眼睛都恨不得粘在她的身上,他一脸不悦地站起身,拉扯起越萝。
一路将她拉扯到男厕所,门一关就半靠在她身上:“越萝,你现在真是长进得很!如今也让我看看你‘别的本事’长进没?”说完,他就拉扯起越萝的衣服。
“韩景元,烟媚行的佳人只陪酒不做别的,你是要坏了这里的规矩吗?”越萝终于忍不住,恼怒出声。
“呵……当了婊 子还想立牌坊?”韩景元嘲讽道,下手却更重了。
越萝的手悄悄地握上了头发上的银质长发夹,她等着收拾这个男人已经很久了!
趁着韩景元不注意时,她握着发夹正准备刺上他的颈部,而这时,厕所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韩景元的脸险些都要栽进马桶里。
门外站着一脸阴沉的秦非翎,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浑身的暴虐气息越发沉重了。
韩景元被人坏了好事,怒火中烧的转过身吼出声:“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等他看清门外的人时,他的家伙都被生生吓软了,门外是海城只手遮天的太子爷秦非翎!
“秦少,对不住,我猪油蒙了心,我是狗东西!我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韩景元赶紧跪下,给秦非翎道歉认错。
秦非翎冷哼一声,这种渣滓还不值得他亲自动手,他只冷冷地看了一眼越萝:“跟上。”
越萝不敢有异议,默默跟上,只是怨恨没有早点捅死这个禽兽。
而他们不曾注意到的背后,是韩景元一脸恶毒的怨恨。
顶楼总统套房内,门一关,秦非翎就把越萝扯进浴室内,用力一推,越萝就匍匐在地。
她有些发懵地抬头看着秦非翎,却被突来的冷水浇了满身。
秦非翎拿着花洒,给越萝全身上下都冲了一个遍,冷漠的一言不发。
越萝冷的直打颤,哆哆嗦嗦询问:“秦少,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我是不是不该去打扰你们的好事?!”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
秦非翎只要想起刚才她和韩景元在一起时的画面,就气愤不已,他一把丢开花洒,上前把越萝本就松松垮垮的裙子一把扯开。
越萝被人如此对待,心里难堪的要命,可她越是抗拒,秦非翎就越粗暴。
“你果然是下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