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眼底闪过抹不情愿，但他已经下了逐客令，自己也不好强留。
“那我先走了。”她拿起包，转身离开。
四周回归沉寂时，周温宴才拿起手机，可最终都没有回拨那个号码。
三天后。
云朵被转移到云海医院。
程岁宁正要去病房，一个以前的同事叫住她：“岁宁，主任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程岁宁应了声，转步朝主任办公室走去。
可刚过拐角的时候，就见周温宴迎面走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住脚步。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
程岁宁压下喉间涩意，率先挪开视线：“好久不见。”
看着那张清瘦了许多的脸，周温宴眸里闪过抹复杂：“回来了？”
“嗯，我负责的患者转院，过来交接。”
空气瞬时僵凝。
周温宴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为什么把我拉黑？”
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刺的程岁宁呼吸一窒。
那她是不是该问问他，为什么自己在他手机里是陌生号码？
然而说出口的却是一句：“我们已经离婚了。”
轻飘飘的回答直接断了两人的话题。
周温宴面色骤冷：“是啊，倒该谢谢程护士的提醒。”
这时，护士站的护士朝他挥挥手：“周医生，42号病床有情况。”
周温宴收回眼神，迈着长腿径直绕过眼前僵在原地的人。
程岁宁紧握的手陡然一松，也抬腿离开。
一北一南，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如同现在，背道而驰。
等程岁宁赶到主任办公室，她正向敲门，却听见里面林贤和主任的对话。
“阿尔茨海默症新药临床试验的志愿者招募的事，怎么样了？”主任语气透着丝祈盼。
林贤摇摇头：“暂时还没有合适人选，临床试验对患者和患者家属都有一定风险，他们不愿意参加也是情有可原……”
闻言，主任叹了口气：“如果月底再招募不到受试者，项目就要被叫停了，一旦被停，周温宴这些年的心血恐怕就白费了。”
听着他们的话，程岁宁眼底划过丝挣扎。
她知道周温宴这些年为了这个项目有多辛苦，如果被叫停，对周温宴来说，无疑是个巨大打击。
良久，程岁宁才抬起手，轻轻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去。
“主任，我可以做临床试验的受试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