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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剧痛让他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滋生出那么多情绪,明明台上的女人不是记忆里的时安安,明明知道那不是同一个人……
猛的转身,连地上的衣服都顾不得捡,顾寒洲黑着脸一言不发的朝门口走去。
一曲舞毕,时安望着男人匆忙离去的背影,眼神极冷,但她心里却十分畅快。
这三个月她所受的震惊,难过,痛苦何止这些?如今顾寒洲尝到的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时安紧抿着嘴,虽然红酒在红色裙子上不是很明显,可湿答答的感觉也着实让她不舒服。
转身想走,手腕却被顾南逸稳稳地拉住,“怎么,看客走了,时小姐就过河拆桥了?”
不同于顾寒洲永远板着一张臭脸,顾南逸性格要外向的多,他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好看又治愈。
可惜,笑容过于虚伪。
“顾小少爷,我这个过河的人,可拿着时家三成股权呢。”
无利不起早,她可不觉得顾南逸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己。左右是看中了她时家大小姐的身份,三成股份,在股东大会上可是有绝对发言权的。
毫不犹豫的把手臂从顾南逸手中抽出来,时安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头也不回的朝着大门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参会宾客,不是和她套近乎就是嘘寒问暖的拉关系,明明是同样一拨人,如今的时安却和曾经小平民时安安的待遇截然不同,
而她也学会了视而不见。
穿过喧嚣的人群,纯黑色的迈巴赫早已等在门口,时安一条腿已经迈进车门了,耳边却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姐姐,要买花吗?”
时安寻声回头望去,在看到那张小姑娘的脸蛋时,愣在原地。
林城的夜晚总是伴随着凉风,小姑娘穿的很单薄,手臂上挎着一个小竹篮,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长睫毛,仰着小圆脸就这么望着她。
一瞬间时安忍不住浑身颤抖,她望着小姑娘,像是想透过那张脸看到谁一般。
太像了,这个小女孩儿也长得太像小时候的自己了。
五年前那场车祸,炸死了自己,可白枚却带走了她怀里的孩子。
醒来的这三个月,她不是没查过这个孩子相关的信息,可能查到的消息少之又少,只知道顾寒洲有个儿子叫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