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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正的恶魔、杀人犯。
许子依明眸里裹挟着幸灾乐祸,“呀!还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你父亲公司倒闭和君泽哥哥脱不了关系呢!”
闻言,顾一棠差点重心不稳,乌黑睫毛激烈的上下颤动,心里蔓延起莫大的自责。
是她害死了父亲啊!
“包括你在精神病院差点遭遇轮奸。”望着顾一棠陷入噩梦而崩溃的神情,许子依发出嗤笑,心里说不出的爽和愉悦。
她要的就是顾一棠被她踩在脚下,永无翻生之日。
——
顾一棠一天一夜没吃没喝,寒冷渗进全身,她冻的意识模糊。
那些在精神病院的梦魇,像鬼魂缠绕了她一宿。
无论她如何躲,始终逃离不了。
在半睡半醒间,她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挺住,不能睡,母亲还需要她的照顾。
顾母已经没有顾父了,不能再没有她。
昼夜更替,冷风狂啸。
门总算开了,刺眼的灯光让顾一棠有半刻的恍若隔世。
过了好半晌才慢慢适应。
男人渡着冰的身影慢慢倒映在顾一棠整个瞳孔,四周伴随着刺鼻的酒味。
“沈大少,我知错了,求你宽恕我这次。”顾一棠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沈君泽的裤脚,声音低到尘埃里。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顾一棠,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沈君泽盯着她平静地问,但浑身上下无形之中带着浓浓的压迫。
顾一棠心脏紧缩,想了下,正准备回答。
可她的犹豫落入沈君泽眼里就是点火器。
他素来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在酒精燃烧下化成暴怒,单手蛮横的扼住她喉咙,“我父母的祭日,你一个罪魁祸首竟然忘了?”
“顾一棠,你凭什么心安理得的活在这世上?”
“他们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做到的狼心狗肺?”
他的话中有讥讽、愤怒、恨意。
或许有别的,但被他很好的过滤了。
以至于后来,悔恨不已。
“咳咳,我没忘。”顾一棠窒息的说话都困难,仍心存一丝侥幸的问:“沈君泽,如果我说凶手另有其人,你信吗?”
沈君泽,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
女人澄澈的双眸明显写着这个。
意识到自己差点丢盔弃甲,沈君泽自动忽略了胸腔的异样,勾起冷笑:“顾一棠,到了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