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吧。”
看着还要跟上来的程城，程意拽住了他：“阿城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程城眼里闪过抹不愿，可看着程意苍白的面色，只能顺从的站在原地。
去往医院的路上，除了江雅的痛哼，车里一片寂静无声。
等把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只面色沉重地告诉他们，江雅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病房里沉寂了良久，程意看着医生离开，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顾西泽和江雅身上，脚底却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迈不开。
耳边响着江雅垂沉闷压抑着的哭声，好像所有的痛苦都只在她一个人身上。
程意直直的看着顾西泽，极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愧疚。
她看见江雅伸手拉住了顾西泽，她嘶哑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无助。
“西泽，你留下来好不好，你知道我爸妈都不在了，没有人照顾我，你别把我孤零零的丢在医院，我害怕……”
她的声音在颤抖，柔柔弱弱的语气让程意都觉得她实在可怜。
程意看见顾西泽脸上闪过一丝动容，紧接着，江雅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放心，等我身体好了，我绝对不会再纠缠你。”
瞧瞧，多懂事又惹人心疼的女人啊，程意自愧不如。
她看向顾西泽，最后等到了他的一声应允。
那一刻，程意才觉得，她在这里，着实多余。
“叮叮叮——”顾西泽的电话响起，将程意的思绪打断。
她回过神，顾西泽已经走出去接电话了，病房里就剩自己和江雅。
“小意，还记得这家医院吗？三年前你就躺在这里！”
江雅的语气再平常不过，可程意却听的身子一僵，面若程纸。
“也难怪西泽他不喜欢你，谁让你脏呢？你被别的男人玷污过，他每天跟你睡在一起估计都会觉得恶心吧？”
江雅一字一句，句句如刀，她盈盈笑颜像是淬了毒，让程意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她连碰都不敢碰的回忆，如今却被这样毫无预兆地挑开，那一刻，她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慌张，窘迫与无助。
那不是她的错，她也不想这样的，为什么当时没有人来救救她？
如果当时有人救她，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程意心里嘶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