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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当孩子们聚在一起讨论零食时他也*不进去。
孩子的世界看似单纯,但其实他们是最注重求同性和最容易排除异己的,只要是和自己不同的人那就不是朋友,看似天真其实是残忍。
苏慕君从小就发现了这件事情,他是班里身体最不好的,是没有爸爸的,说话最少的,也是最不能和大家打成一片的,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就成为了被排挤的那一个。
他从来没有将这些事告诉过妈妈,因为他怕苏梦安会担心,虽然很少见苏梦安伤心的样子,但是有一次他也见到过苏梦安抱着电话忍住不哭的场景,只是那一次她着实狼狈,明明眼泪都要流进嘴巴里了,她还是咬着牙齿装做正常的声音说话。
那是他上幼儿园的第一个星期,也是他第一次被欺负,但是看到母亲泪水的他选择不说,真正的好孩子都不应该给家长增添负担,特别是她妈妈还只有一个人。
但是现在好像不太一样了,他有了父亲。
他的父亲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可以,当然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冷泽言不知道小君在想些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这孩子好像更相信他了,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是这件事足够让他开心了。
他又提议道:“小君想去动物园吗?”
苏慕君听到这话一愣,随即又准头看向苏梦安,问道:“妈妈,可以吗?”
苏梦安看着苏慕君渴望又高兴的脸庞,心里一阵心酸,一直以来她都为了小君的身体着想,所以从来没让他去过什么地方,每天都是家里学校两点一线,甚至于因为自己的工作忙碌,她有时还会让二哥照看着。
她以为这是为了他好,但是没想到原来小君是这么渴望去外面玩吗?
当他跟冷泽言聊起非洲大草原,东南亚的小岛的时候表情是那么的向往,就像是一直渴望飞出笼子的小鸟。
笼子,对,笼子。
一直以来小君就生活在了一个由她编制的以爱为名的笼子里,这个笼子限制了小君的翅膀,把他紧紧地束缚在了一个宽敞舒适的笼子里。
但是无论笼子多么舒服,它还是个笼子,而笼子的唯一作用就是束缚,困住,让人顺服窒息。
苏梦安想:或许她真的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