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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气急败坏,真的用力去掰,可是笛子根本没有受到威胁,还惹来男子一阵嘲讽。
朱葛馥灵机一动,诡异地冲笛子一笑,清亮清亮嗓子以后,对着笛子就是呸了一口,感觉都能听到吐沫星子落到笛子上的声音。“哎呀!如意啊,要怪就怪你现在的主人不懂得阳春白雪,只能用这种办法和你交流了。”说完还做作地摸着笛子,然后了张开嘴准备再呸一次。
男子终于忍无可忍,“你给我闭嘴。”
朱葛馥挑起眉,“凭什么?”
“就凭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它抢回来。”说完,就去夺朱葛馥手里的笛子,还好她反应快,立马把笛子藏在身后。
在争夺中,朱葛馥不小心踩到了牢房里的一块圆木,身子一下失去平衡,挣扎中一把抓住了男子的衣领,于是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
朱葛馥暗自高兴,好吧,虽然这么狗血的桥段观众肯定看腻了,可是对她来说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好事呢!她憋着笑意,与帅哥四目相对,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
朱葛馥那夸张的笑容再也藏不住了,如今轮到自己上演这肉麻的桥段了,她怎能不开心,于是她继续趴在那里,嗲里嗲气地问道:“如意,你多大了?”
男子根本跟不上她的思维,话题之间转换的让人毫无准备。迟疑片刻后,他觉得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这个疯女人竟然叫他如意。他冷着脸说:“别叫我如意!”
朱葛馥装作无辜地说道:“那么我叫你什么?哦,你叫郎君!你的笛子叫如意,所以你们合起来就叫如意郎君!对不对?”
男子有种快被逼疯的感觉,尤其是看到躺在那里的女人好像还很开心,他低头瞥了一眼她,这穿的是什么衣服?里面衣服的领子这么低,外面的衣服好像在肩膀上垫了两片方木头,很是奇怪。
朱葛馥被他盯的发毛,毕竟她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靠的这么近,此时此刻她已经心跳加速,脸上又红又烫,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镇定点,镇定点。好到三十岁的人了,别这么没见过世面,不就一帅哥嘛!咳,她咽了咽口水。
不对,这个男人老看她的衣服干嘛,自己穿的很正常啊,里面是一件到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