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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出了商场。
……
容衍出去被商场的空调冷气一吹,脑子又清醒了,长那么大,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心肝脾肺肾都难受的时候,他想回去问她一句,为什么分手。但是到底迈不出那一步,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说服自己,只是回去付钱的,毕竟跟女孩出去吃饭,男的跑了,让她一个人付实在不太好。
他回去时,她已经离开了,钱也已经结了,他只知道自己烦躁极了。
一个电话把他们都叫去酒吧喝酒。
昏暗而又吵闹的空间。
半圆形的大卡座里坐了四五个年轻人。
其中有一个俊朗的过分,可惜了这人眉宇间是藏不住的躁郁,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就好像那杯子里装的是水一样。
“衍哥这是咋了?”唐尘小声问廖飞远。
“不知道,就说让过来喝酒,其它啥也没说。”廖飞远挑了挑眉,靠在沙发上,盯着桌上的小酒杯,神色若有所思。
倒是穆封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咧开嘴,笑出了声,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好,赶紧收住了笑容,装得严肃正经,他站起来走到容衍身边坐下,语气担忧:“衍哥,别喝了,你不是和阮,不是和嫂子去吃饭了,怎么忽然来这喝酒,你是不是和嫂子有事?”
穆封觉得自己阴暗极了,但是他控制不住就是想问,再说了,整个沪大,有几个男人敢说自己对阮清安没有想法的,只是谁也没想到阮清安会跟容衍这样的浪子走到一起,天知道还有人在宿舍里烧香拜佛,天天求神让阮清安跟容衍分手的。
容衍这时候敏感的过分,抬头冷冷地看了穆封一眼。
穆封身子一僵,却仍然倔强的与容衍对视。
容衍指节分明的手指捏住酒杯,重重往茶几上一放,语气淡漠:“我跟她好的很。”
穆封觉得自己现在肯定笑的特别假:“好就成,哥,你少喝点,心里憋着事不好,你可以跟我们说说。”
“没事。”容衍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有些颓唐,一手捂住眼睛,心里思绪万千,每一件却都跟那个女人有关。
“艹。”分手了都不叫老子安生。
廖飞远和唐尘也都坐过来了,几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容衍的担心。
没多久,就干了四五瓶。
“衍哥,别喝了。”廖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