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用力把烟戳到路边的垃圾桶上碾灭。
旋即姜云霆迈开大步，三两下来到许清意身边，拖着她加快速度，制止了她再慢悠悠踩影子的无聊行径。
许清意罕见地不挣扎也不闹，任由他拖她进楼道，她才甩掉姜云霆的手，脱了他的外套，很没好气地丢到地上：“还你。”
姜云霆冷笑着捡起来，拍拍灰尘：“你是不是还少我一件衬衣？”
许清意扭头就上楼。
她在事务所附近租的这套单身公寓是老小区，一共仅六层楼，没有电梯，她住五楼，得自己爬楼梯。
许清意几乎爬一层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脚步还特别不稳，姜云霆跟在后面，数次觉得她要滚下楼。
但最后她还是一次没滚，顺利抵达楼层了。
倚靠着门，许清意掏她的包，掏着掏着她跟自己生起气，一股脑将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在地面，她蹲下身找钥匙。
姜云霆双手抱臂居高临下，欣赏她解低了纽扣的衣服从此刻的角度展露的无限风光。
很快他发现许清意一动不动的，而地面滴落了一颗又一颗的水渍。
姜云霆拧起眉，也蹲下身，手指刚捏住她的下巴，许清意直接往前栽进他怀里，哭出声。
“鸥鸥，钥匙好像丢了，我找不到钥匙。”
“……”姜云霆抬起她的脸，“又装不认得我？”
许清意近距离盯着他，轻轻打了个酒嗝：“鸥、鸥鸥，你怎么变样了？”
姜云霆：“……”
“鸥鸥，我的钥匙丢了，进不去家里，怎么办……”许清意迷迷瞪瞪地搂住他的脖子，眼泪全蹭在他的衣服上。
蹲得太久，脚发酸，她想直接坐地上。
姜云霆及时箍住她的腰，薅着她一块起身：“找借口去我家吗？”
这时有东西从他的外套口袋掉出来。
恰恰是一串钥匙。
不难猜测，是她之前穿着他的外套那会儿顺手塞进去的，但她忘记了。
然而许清意见状指着他的鼻子说：“原来被你偷了。”
姜云霆警告：“再指着我的鼻子，我咬断你的手指。”
许清意应声定住了似的，连睫毛都不眨一下。
姜云霆弯腰捡起钥匙，重新站直身子后，许清意的唇突然啄了啄他的鼻尖：“很挺。”
她的表情生动又纯粹：“鸥鸥说过，鼻子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