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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就看见莫柔站在门口,噙着笑意温柔地望着他们。
沈廷琛头也不回的向莫柔走去。
“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你身子骨不好还胡闹。”
他略带责怪的语气里满是关心。
苏梨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待旁人,眼眶不由自主再次湿润。
站在风中,凌乱的头丝遮挡住了苏梨的视线,可她还是清楚地瞧见沈廷琛紧握着莫柔的手,
从自己面前离开。
望着两人登对的背影,她迎着冷风不知站了许久……
歌舞厅,声色犬马。
苏梨却浑噩地坐在角落,痴痴地望着窗外整整一日。
她记得沈廷琛说过多次,让自己等他,他很快就会赎自己回家。
这一等,就是五年。
如今她方才明白,一个“等”字是人最大的谎言。
直到秦九爷叫苏梨说要登场了,她才回过神。
苏梨踏上舞台。
歌舞厅一如往常的人声鼎沸,灯火摇曳。
她的目光扫遍台下的人群,最后停在沈廷琛之前一直坐的地方,却不见他人影。
苏梨眼底最后一丝希冀破灭了,只剩自嘲。
他都要结婚了,怎么还会来看自己。
想到这儿,她喉头一阵哽咽,破了音。
下场之后,苏梨被秦九爷拦下,“啪!”得一声,一道耳光猝不及防落在她的脸上。
苏梨耳朵顿时一阵轰鸣,看着秦九爷指着自己骂,却听不清他再说什么。
“对不起。”她第一次道歉。
秦九爷一时愣住,苏梨一直是歌舞厅的台柱子,众人眼中的高岭之花,以前就是自己骂她,她也会回怼。
何时变成了这般隐忍的性子?
苏秦望着停住话脚的秦九爷,紧盯着他的眼睛,哑着声音问:“他还会来吗?”
沉默萦绕着周围,苏梨的心也越来越苦涩。
她早就知道,沈廷琛不会再来,只是她心里委屈压不下去。
秦九爷闻言,不屑回:“你们只是戏子,哪有人会对戏子动真情?”
他的话,如当头棒喝。
苏梨再说不出一句话,她想起还未做歌女前,教授她唱戏的师父也说过同样的话——“我们只是戏子,戏子是没有心的。”
苏梨眼尾发红,她一步步走回房。
她坐在梳妆镜前,手轻抚着沈廷琛曾送自己的镶钻发夹,缓缓戴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