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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千万年来,尊上亲口承认的唯一的徒弟。”
可若从一开始收她为徒,就是为了杀她呢?
尔笙心里问着,她清楚青冥不会知晓。
若自己真想要个答案,就只有去问那个人!
想到苍渊,尔笙只觉得心中闷痛,像是被一只大手紧攥着,喘不过气。
窗外的阳光灿烂,投在殿内的青石砖上,白的耀眼。
这时,一片阴影覆盖而来。
尔笙抬头,就对上苍渊冷凝的眸色。
苍渊扫过青冥落在尔笙背后的手掌时,眸色顿了顿。
“青冥少主可知未得允许,私破囚阵是何罪?”
“青冥知道,但尊上,尔笙是什么样的人您也应该清楚,她断无可能与魔为伍。”
青冥试图为尔笙辩驳。
然而苍渊依旧面无表情。
尔笙看在眼里,心又冷却了几分。
她按住青冥:“你先回去吧,我……有些话想同师尊说。”
青冥皱了皱眉,明显不放心。
但看着尔笙黯淡的眸,终还是顺从起身离开。
偌大寝殿霎时只剩下尔笙和苍渊两人。
看着重新布下囚阵的苍渊,尔笙哑声开口:“师尊,您有什么话想告诉尔笙的吗?”
苍渊掐诀的动作停顿了瞬,垂眸看她,却未语。
尔笙摊开掌心,将那捂得温热的琥珀石呈到苍渊眼前。
“师尊,这琥珀石,您可喜欢?”
闻言,苍渊眼神闪了闪。
尔笙像是未瞧见,自顾说:“弟子在书阁发现了您的字迹,屠杀魔凤便是为了用这琥珀石做您的大婚贺礼,尔笙当真不曾入魔。”
话落,沉默蔓延。
许久,苍渊才开口:“本尊很喜欢,但你引魔入体……也是事实。”
说着,他俯身去拿琥珀石。
尔笙眼睫颤了颤,一直压抑在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掉落。
她的师尊满口谎言,就连这种时候还不忘了哄骗自己。
更可怜的是她竟甘心沉溺。
在苍渊碰到琥珀石的前一刻,尔笙收回了手。
她凝望着近在咫尺的苍渊的面容,声音沙哑:“师尊可知,刚刚来看尔笙的,不只青冥一人。”
苍渊眸色微沉。
就听尔笙继续说:“还有九公主,她说琥珀石不过是你们二人图谋杀我的诡计!”
其实早就知道了答案,但尔笙总想再挣扎。
她想就算是苍渊要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