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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着一条长长的信子,也是格外的吓人。
这时候,她嘴里面念念有词,正在把一地的灰烬,冲进下水道。
“你是人还是鬼?!”
我乱了分寸,张口说道。
她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我的脸上。
“真看不出来,你这色鬼有什么地方让师傅他老人家看上的,算你上辈子积德了,我也只会救你这么一次,哼。”
这一切来得太快,我有些回不过神来,我尾随这个穿着道袍的女孩,走出了洗手间。
我突然想起了在包厢卧铺里的杜子腾,急忙道:“我还有一个朋友,你快去救救他。”
“救?我看就不必了,天行有常自是命中注定,该死的也活不过来了。”那冷面女孩嗤笑道。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大师!”我焦急道。
她一记粉拳打在我的鼻梁上,手指磕在了我的脑门上,我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列车轻轻一晃,我猛然惊醒,手心里都是汗水。
此时,列车播报器正在用和蔼的声音说道:“各位旅客,列车即将到达赣西车站,请在车站下车的旅客,准备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我醒悟过来,上下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才放下了心,只是好像丢了钱包,心下一顿烦闷。
虽然里面没有多少钱,但还有我很多其他重要的东西啊。
我扭过头,看见杜子腾没什么动静,如同一只死猪似的睡的正香,我叫了他几声,他没有理我,我只好使劲摇了一下,他没有动静,反而脸上呈现着一种诡异的微笑。
我凑近了仔细一看,在他的脖子上,有两颗黑色的小孔,周围已经长了一小撮白毛。
我抬起杜子腾,准备呼救。
突然,胸前的玉坠传来一阵冰凉之意。
霎时间我清醒了很多。
包厢的门开了,一行三个人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来,看见那个熟悉的大叔,扭过头,正在对我笑,身边还有一个傻大个子,身背一柄巨大破旧的油纸伞,上面有些奇怪的花纹,好像是梵文,手上提着一个大的蓝条纹的编织袋,胳肢窝里夹着包袱,活脱脱一走南闯北的杂耍戏子。
黑豆一般的小眼睛,炯炯有神,笑的格外让我捉摸不透。
在他们后面,还有一个身穿迷彩短裤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