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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第一个生吃了你这嘴欠没教养的野丫头。”
她杏眸微挑,与曾经的梨花带雨的柔若无骨截然相反。
那种曾经位居高位,入仕沾染上的不怒自威,只一个眼神就叫季红儿脸僵住了。
她竟然真的有一瞬间觉得面前这个季元秋会生吃了她。
季元秋偏过头,挑眉嗤笑道,“想想倒也不必,嘴都臭成这样,想必也是一身烂肉脏心,吃了也倒胃口。”
季红儿被这话一下子堵住了,何曾见过这般伶牙俐齿。
她咬牙切齿的跺着脚尖叫道:“你敢骂我!你这不要脸的狐媚子,我一定要你好看,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季元秋一记冷眸,语气冰冷却极具威严:“你敢上来一步试试?”
季红儿再怎么嚣张跋扈,也只是欺软怕硬,再者也就是十四岁的小女孩,何等见过这种威压。
竟有一瞬间都觉得面前的季元秋比村长都要更渗人一些。
季红儿吓得不轻,索性一跺脚扭头搬来了救兵,自己那彪悍泼辣的娘。
季二婶长得便是尖嘴猴腮的刻薄脸,叉着腰瞪着床上的季元秋,上来便是一顿口吐芬芳的脏话:“小浪蹄子,就该把你卖到窑子里做妓女,骚狐狸投胎的贱种,克死自己老母亲,还想祸害家里人不成?”
“还敢吓我们家红儿,我看你这破烂货的贱种是不想活了!”
“你这种丧门星,骚狐狸的浪荡货!陆尧你可提防着,这种骚浪贱种,进了门恐怕也要爬出去与不知多少男人厮混,饥渴的很!”
这种污言碎语,听得陆尧拳头都狠狠的攥住。
这般的荡妇羞辱,对于最重视名节的古代,完全就是最为恶毒的话语了。
但这种话不止一次出现在原主的记忆里。
季元秋轻轻淡笑,眸光落定在了一旁原主割猪笼草的镰刀,随后淡淡一笑道:“我说堂妹为什么嘴那么臭,原来是遗传了二婶的。”
“只是你们总说什么妖魔附体,那我今个儿倒是让你们瞧瞧,妖精该是如何的。”
说罢拿起了篓子里的镰刀,眸光阴狠,朝着那季二婶直接挥了过去,手起刀落,那季二婶子发髻上的一缕头发直接散掉了,一大缕头发落了下来。
看似打偏,实则一切都在季元秋的掌控。
季二婶顿时满脸苍白,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