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自己却没了底气。
喜欢的话，为什么舍得让她难过？
雨寒深吸了一口气，靠他更近一些，仿佛想在他身上汲取一丝暖意：“你知道吗，为了救你，我身上的鳞片都被生生溶光了，真的很痛很痛，所以……”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所以，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一滴清泪掉下来，渗入无尘身上袈裟。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雨寒缓缓闭上了眼，她真的好累又好痛……
平顺的呼吸声在寂静洞府显得格外清晰，雨寒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却靠着他的膝盖睡着了。
天麻缓缓睁开眼，定定看着她熟睡的脸，深沉眼眸中现过一丝挣扎。
良久又重新闭上，不再看，不再想。
半个月过去。
雨寒照常从凡间买来吃的回来，却发现天麻不见了。
手中的食盒掉在地上，她脸色一变：“天麻！”
她刚想出去找，可背后却响起姑姑的声音：“不用找了，我将他送回珈蓝寺了。”
雨寒一愣，眸色暗了下去，嘴角勾出一个僵硬的笑：“也……也好。”
他终究是要走的，她也不能一辈子将他留在这洞里。
“雨儿，你听话。”姑姑拉起她的手柔声道：“姑姑算出你生子之时会有一大劫，所以特地回族中取来水灵珠祝你渡过此劫，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待在这里，知道吗？”
雨寒心头难过，摸上自己的小腹，点了点头。
一晃七个月眨眼而过。
雨寒临产之日也将到。
看着阴沉的天空，她心中隐隐不安。
忽然，山下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她心中一乱，走出洞口。
只见无数妖怪正往山后逃窜，她拉住一个小妖忙问：“发生何事了？”
那小妖已经受了伤，虚弱害怕地哭道：“珈蓝寺方丈带着人界的修士攻来，说要剿灭我们！”
雨寒心里一沉，脚步一刻不停下山去，远远就听见那些熟悉的小妖惨叫声不绝于耳。
她挺着大肚子，一眼便见到站在一群修士中间的天麻。
他依旧一如以往的慈悲面目，可出手却是毫不留情，一掌便打倒身旁小妖。
雨寒一时怔在原地，看天麻转身，抬眼之间，两人四目相对。
天麻眼神愣了一瞬，可随即又变得无情冷漠。
雨寒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