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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知道她这一点。
曾经的时候,秦羽安去上班,也不愿意让他送。
她怕他。
她怕和他待在车厢里。
……
秦羽安抖着身子挣扎。
许司擎一直脸色微冷,他就是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仍旧那样冷漠。
这挣扎里,车厢里光线昏暗,但是秦羽安的额头的头发在挣扎的过程中移开,于是即使是再昏暗的光线,许司擎也仍旧看见了她脸上那片疤痕。
那是一片令人倒胃口的疤痕。
许司擎眉头跳了跳,迅速从椅子上移开了,他原本是倚在椅子上,单手压着秦羽安的,看见那片疤痕时,许司擎的手,鬼使神差地差点往她脸上抚去。
“许警官,你是警察,也要知法犯法吗?”
许司擎回过神来,冰冷地一笑:“你算什么法?我们难道已经离婚?”
许司擎早已不是警察,他是如今海城最炽手可热的青年才俊。
傅家出事之后,他成了法定继承人,短短四年的时间,傅家的产业比以往翻了几倍不止。
当年两家人,傅家和秦家,都看出许司擎有经事的才能,但是许司擎喜欢警察这个行业,无心在商业上。
当年秦羽安暗恋许司擎的时候,两人还在大学里。
两人都是读的政法大学,秦羽安从小便喜欢许司擎,大学进行表白时,就遭到了许司擎的拒绝。
许司擎心里有一抹白月光,那抹白月光就是傅欢言。
名义上的妹妹,一段不被外界接受的爱恋。
许司擎宁愿被世人唾骂,也不愿意接受秦羽安。
当年的秦羽安多么的飞扬跋扈,为了能得到许司擎,后来直接用了傅欢言来做要挟手段。
两年的时间,许司擎把秦羽安和秦明以及整个人秦家都给毁了。
……
他还是做了。
秦羽安看着车厢的顶。
头发遮盖住她的脸,许司擎在车厢里整理自己的衣服,秦羽安遮盖在头发下面的脸上,却泛起冰冷的笑意。
“许司擎,你喜欢的不是傅欢言吗?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许司擎坐在旁边,转头瞧着她,眼神无比的冰冷:“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许太太多年前用手段和我结婚时,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他靠近秦羽安的耳边,冰凉的唇吐出恶毒的词语:“难道许太太是嫌刚才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