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眼眶酸涩难忍。
爱与不爱的区别,大抵就是她和墨时谦吧
一个小心翼翼,一个满不在乎……
当天下午,池妍就收到了转组通知。
她没有任何申述,只是默默地把东西收拾好离开。
只是没想到慕依依来了,她拿起一个玻璃杯,脸上噙着歉意:“抱歉,池副机师,虽然今早有点不愉快,但我也没有想到时谦为了维护我会把你赶走。”
池妍没有理会,径直超前走。
没有意义的道歉跟道德绑架有什么区别?
慕依依却不放过似的跟了上去:“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这五年来对时谦的照顾。”
池妍步伐一滞:“我和他,是夫妻。”
面对这句挑明关系的话,慕依依却风轻云淡把玻璃杯放到她怀中的纸盒上:“五年前的正月初九,我就知道你了。”
池妍浑身一颤,玻璃杯摔落在地。
满地的碎片,仿佛每片都要把她的心割裂开来。
五年前的正月初九,是她和墨时谦的新婚夜。
可那天他一夜未归。
池妍一直以为他是临时接了飞行任务。
剧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压的池妍喘不过气。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不愿透露半丝软弱。
可不知何时咬破了唇,嘴里满是铁锈味。
慕依依话中带着讽刺,“池副机师,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池妍咽下口中血腥甜,语气冷凝:“破坏别人的团圆,难道就有好结果了?”
话落,一道冷漠的声音骤然响起。
“池妍,污蔑他人的事你倒是挺在行。”
墨时谦走过来,寒烈的深眸让池妍只觉从未有过的陌生。
墨时谦眉头微蹙,明明知道池妍惯会做戏,可她这隐忍的样子却让他有些莫名烦躁。
“收拾完东西就赶紧走。”
说着,他带着慕依依转身要离开。
“墨时谦。”
池妍竭力控制情绪,却仍压不住声音的颤抖:“你从没想过……我也会心痛吗?”
然而墨时谦没有回答,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池妍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
五年的婚姻,除了罪恶的名,她什么也没有。
无数个日夜,她懦夫一样守着结婚证汲取温暖,自我安慰。
可现在墨时谦连这点温暖都要收走。
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