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雪看到这个镜头,她像用蜡雕刻的蜡像一样,怔怔地看着他们…
正当徐茂林大汗淋淋从柳絮儿身滚下来的时候,才发现窗外站着夏若雪-她像呆鹅一样,直直地看着他和柳絮……徐茂林反映极快地奔下床,顺手在床上捡来一件看似浴巾的毛巾遮羞。
直奔窗户,急速拉着窗帘,他这才对柳絮喊道:“快穿上衣服”说完,自己慌里慌张地穿上一套蓝色警服。
柳絮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情,脸色都变白了。
像紧急集合的哨声吹起一样,一个鲤鱼打挺,不出两分钟就穿好了衣服,动作相当迅速,这个举动和她柔弱的相貌很不对应。
他们两个穿好衣服,最好了最后摊牌准备。
在房间里等了半天,也不见阳台上的人进来。
徐茂林感觉很奇怪,夏若雪怎么没有进来?他有点不思其解。
柳絮被吓得话都开始有点颤抖了,望着自己心爱的人不安地问道“是她吗?”
“是呀,她刚才还在窗户外,”
柳絮眼神很忧郁地说“我们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别,不是你对不住她,而是她对不住我,这件事情起始责任都是她,如果没有她,我们两个也许真没有缘分。”
——当夏若雪看到徐茂林从那个叫柳絮身上下来之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整个身心都像飘在空中一样,脚也像钉子一样钉在阳台上了。
要不是姚子琪打来电话的震动惊醒了她,她才回过神来,此时真想冲进屋里去,给他们两个几记耳光。
可是……夏若雪知道自己有痛处让她老公捏住。
她看了看没有几步之遥弟弟的家,那座和自己一样的院落的楼房里,就有她的父母和弟弟还有她儿子在里面居住。
她想求救,她想让自己弟弟揍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顿,想把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赶出她的房子……
但是,她没有这个胆量,她有很多痛处无法像世人说出,所以,她选择了隐退。
她失魂落魄地从楼上走到车边,秘书很快地打开了车门。
他望着夏县长,看她空空的手,失落的样子,小声地问“怎么了?”
夏若雪没有说话,从打开的车门里钻进了车里,一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