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查他老巢,让检察院开一封搜查证,他手下很猖獗,都是摆在明面上犯事,小官谁也不敢趟浑水,后来条子的头儿找到祖求宗他帮忙,他二话没说批示了,就是这一封搜查证,霍严和他结下了梁子。”
难怪祖宗差点弄死我,原来他俩是死磕,暗着一路人,明着黑白道,都是水火不容。
我沉默时,阿猛趁机跟米姐说,“米姐,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我赎出来?那鬼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待了肥婆毛毛都不刮,翻开里面臭死还了使劲按我脑袋。”
米姐在他身上抓了一把,“过几天就赎我的心我肝给你凑钱呢。”
阿猛听了很高隔兴着衣服揉她,她不好意思瞧着我,我没兴致欣赏让她慢慢享受,起身离开了雅间。
我急匆匆去赶电梯拐弯时忽然一个扎小辫儿的痞子从角落蹿伸出手拦住我去路,“林小姐。”
我皱眉打量他有些眼熟,好像是那晚山庄门口替霍严开车门的马仔。
他对我倒是挺客气“严哥在等您有事想问清楚,您赏个脸?”
提起那个男我人脑海立刻翻涌出胖子中弹倒地他平静撤手的冷漠和枪口抵住我腰间惊心动魄的寒意我有点惧怕下意识摇头,“我不认识霍严。”
他乐了“那您名字喊得挺溜啊。严哥要见,您不去怕是不行还没人敢驳他面子。”
他说完电梯旁又出来两个马仔,我这才发现整条走廊全部是他们的就人为了堵我。
我明白躲不掉,干脆放弃抗争,跟着马仔到达楼顶,他为我推开一扇门我进去看到霍严靠在泳池边上,赤裸勃发的上半身浮出水面,胸口佩戴着一块龙头形状的黑玉,姿态十分慵懒,来回扭动脖子。
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比传言还要深不可测,能够在藏龙卧虎的东三省混出名号,绝不是一般的凶残。
我若有所思盯着他,猜测他的意图就在失神之际,空旷的池子上方回荡起一声戏谑浑厚的男音,“林小姐观赏我这么久,是满意还是失望。”
霍严根本没看我,却对我存在了如执掌,我感觉像被戏耍,当即要走,他在我身后淡淡开口,“我记得有谁对我说过,让我跟她去车里。”
他端起水面悬浮的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猩红的酒水似笑非笑,“还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