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娇嗔的小模样,惹人怜爱极了,宫女也不敢再喊了,只能拉上帘子,在一旁候着。
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这可能是穿越过来睡得最幸福的一夜了。
“县主醒了?”宫女轻轻拉开帘子,用钩子勾好。
“醒了醒了,几点了都?”这一句要宫女妥妥的吃了一惊,几···点···了?这是什么意思?
话一出嘴,云珠立马清醒了,摸着自己头上的小揪揪,“嗯···云珠···本小姐···嗯···本县主,的意思是,现在什么时辰了?”
好险···差点掉了马甲!
宫女浅笑,果然是小孩子,一定是睡觉睡的迷糊了,“回县主的话,已经辰时了,奴婢看您睡的正香就没喊您。”
云珠脑瓜子一转,“姐姐,你叫什么?”
姐姐?
宫女慌了,给云珠穿衣服的手一撒,跪倒在地,“县主恕罪,奴婢只是个下人,万万当不起县主这一声姐姐。”
云珠提着系了一半的宽大的裙子,无奈的站在床上,“那你叫什么呢?”
“奴婢··奴婢扶桑。”
“扶桑,扶桑在大汉国东二万余里,地在中国之东,其土多扶桑木,故以为名。”记忆里隐约记得幼时自己背《梁书》的时候,有过这么一段的描述。
“县主,奴婢该死,望县主恕罪。”那宫女畏畏缩缩,仿佛犯了什么了不得的错。
“谁给你取的名字?”云珠从床上下来,一手提着裙子,赤着脚踏在地上。
“孙···孙嫔娘娘。”
孙嫔?听起来是个皇上的宠妃。
“你起来吧,我的裙子只穿了一半呢!”云珠张开双臂,那裙子一半耷拉在地上。
“是。”
这县主的衣裳就是比自己平时穿得要华贵许多,这宫中的尚衣局果然凌厉,昨日封了县主,今日连衣裳都赶制好了。
“县主,这是特制的果茶,您要不要尝一尝。”扶桑端了一杯色泽鲜亮的茶,阳光下更似琥珀。
扶桑的手莫名有些发抖,让茶面隐约晃了晃。
这茶···味道有些奇怪···从小识得百草,熟稔数千种药方,这茶味让云珠警觉起来。
电视剧里这样下毒的不在少数,但自己这屁大小孩,与这宫中的陌生宫女又能有什么牵扯?
“扶桑,你先喝一口,你也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