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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回府,季文渊匆匆赶到福春院的事跟温婉说了。
温婉不言不语听着,袁嬷嬷却紧张道:“姑娘,要是他们发作找上门来可怎么好?”
“不会的,季文渊自负精明,姜太太极重颜面和口碑,要是就这样把咱们赶出去,街坊四邻的闲话会戳得他们脊梁骨直不起来。”温婉语声不轻不重的说了句。
“那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袁嬷嬷对于突然转了性的温婉,完全摸不到症结。
姜太太为人刻薄无脑,一时肯定也想不出法子名正言顺赶她出府,她得出手帮帮她。“你让采玉回趟温宅,请温玫明日下午过来,就说我身子大好想和她说说话儿。”
自打这次高烧发作,袁嬷嬷就觉着温婉像变了个人。从前那个眼中只想着怎么讨好姑爷博取姑爷爱慕之心的温婉,此时眼睛清亮得很。只是她急于从季家脱身的打算,袁嬷嬷还是没想透,难道在姜太太院里那一跪就让她彻底寒心了?
浓浓的夜色笼罩在温宅上空,几颗星点随意散漫在天际。温玫在母亲陈太太屋里说话,几经犹豫还是把采玉下午过府请她明日到季宅去看温婉的事说了。
陈太太晓得女儿的心思,只是一想到本该是她的举人女婿成了大房的姑爷,心里就有团火焰难以熄灭。那姜太太定是穷怕了,居然因为点嫁妆就毁了阿玫的姻缘,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陈太太将嘴撇成了八字,十分不情愿再听到季宅的事。
“不许去,那温婉尚在闺中时就与你虚以委蛇,怎么她这一嫁出去你们俩倒姐妹情深了?什么她想和你说说话,假惺惺的,我看她定是不安好心要算计你呢。”陈太太人不聪明,这几句话倒中了事实。
可芳心暗许季文渊的温玫怎会听陈太太劝说,只想着明日若是能再碰到季文渊,再与他说几句话,能让她的心像泡进蜜坛里,甜好一阵子。“阿娘,温婉那贱人是在姜太太那里受罚才病的。想她在家里让大伯父护着娇生惯养长大,哪里能受一丁点儿委屈?我去看她不是真要和她说说话,我是去看她笑话的。”
“得了吧,你是阿娘身上掉下来的肉,阿娘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陈太太有些恨铁不成钢,“温婉已经是季家的大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