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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不妥?”陈茂听到陈鸿洲让他去封锁官宅,吓得不轻,禁军还没有那么大权限封锁朝中百官的私宅啊。
“你怕什么,你手握二万禁军,如今的皇城,还有人敢出来多一句嘴么?只要太子登基,这些人,更加不会说什么。”
“……这,好吧,属下领命。”陈茂拱手,咬着牙应了陈鸿洲。
翌日,天还没亮,陈茂就带着全副武装的大批禁军,在皇城各处,布下一道道人墙。不到半个时辰,整个皇城就被井井有条的禁军彻底封锁了起来。
“混账!他陈鸿洲把自己当什么了?竟敢封锁皇城!”福王怒气冲冲,抄起一个青花瓷杯,砰地摔在了地上
啪,顿时四分五裂。
“殿下,这太监,莫不是发现了内阁几位大人的行踪?”蔡荀若有所思地道。
“若是如此,那可就麻烦了啊。”梁贤烨眉头紧锁,一脸忧虑,“你马上把徐长平给我找来。”
“是。”说完,蔡荀向西厢赶过去。
梁贤烨站在原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几只黄雀,一时出神……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离开皇城前往福州的那天,百官齐贺,却没有一人与他送别,带着几个府丁,就那么匆匆上路。就像一个被皇帝抛弃了的儿子,无人记起,无人关怀。
那份被遗弃的失落感,一直折磨着他,在福州的这些年,夜夜让他难以入眠。而且,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生母,为何无端服毒自杀。从他九岁起,就对自己出生在帝王家很痛恨。
而今,他再临皇城,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但又陌生,自己的将来,又该去往何处?
“欠我的,我一定要拿回来……”梁贤烨眼神凌厉,直视皇城上方的苍天。
“拜见殿下。”徐长平一身白布衫,步履矫健地走了过来。听那步法,重却无声,此人必定轻功不凡。
梁贤烨回过神,不紧不慢地道:
“长平啊,你出城一趟吧,去把戍京营房给本王调来,就让他们驻扎在城外。”梁贤烨说着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铭文满布的黑铜虎符。
“是。”
徐长平退下后,梁贤烨想到在这偌大的皇城,竟只有徐长平一个人能够来去自如,不由得低下头,发出一丝苦笑,渐渐地,那抹苦笑竟透露出狰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