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们怎么还？”
顾清清一颤，扶住房门这才站稳。
之前不明白的一切终于联系起来，难怪傅斯年要她吃药……
原来，傅斯年并不是什么中途变心。
他接近她，接近顾家，只是为了复仇。
她的爱情，竟然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顾清清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呼吸却还是觉得窒息。
走廊外，对话还在继续。
“别说我爸妈不会做你说的这种亏心事，就算他们真的做下错事……这些跟清清有什么关系？”
“傅斯年，她满心满眼全是你，你对得起她吗！”
顾清清颤抖听着。
半响，竟只传来一句——
“谁让她姓顾呢？”
这一瞬，她好像听到心被踩碎的声音。
顾清清怔怔走出去，碰上正要离开的傅斯年。
两人视线相对。
撕掉伪装的他，多看她一眼都不肯。
擦肩而过，她忍不住牵着他的手，小心翼翼问：“傅斯年，你有没有爱过我？”
哪怕只是一点……
他再也没有笑，只神色平静抽走手臂：“你不是听到了。你觉得我会爱上杀父仇人的女儿？”
一字一句却都是绝情。
顾清清一软，像是被抽出所有力气。
顾焰冲过来抱住了她，红眼怒问：“傅斯年，你别太过分了！真以为你当了几个月顾氏总裁，就能称霸海城了？”
傅斯年不徐不疾接话：“你与其操心这些，不如担心你自己。”
话音不重，顾清清却听出一股凉薄。
而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几位警察朝他们走来：“顾焰是吗，你涉及商业违法交易，立刻跟我们走一趟！”
话落，他们就上前抓人。
顾焰顿时明白过来，他咬牙怒道：“傅斯年，你可真是好手段。”
顾清清看着越来越近的警察，下意识抓紧哥哥的手臂。
怕吓到妹妹，顾焰压制怒意，温柔安抚：“哥哥没事，你先回顾宅，我很快就出来陪你。”
“不，哥……”
顾清清握着他的手不肯放，她心中很慌，总觉得这么一放，哥哥永远不会回来了。
下一秒，一道强有力的手臂忽然伸过来，强硬扯开她的手，傅斯年冷漠又笃定的话传入耳朵。
“不想跟着进去，就最好安静。”
顾清清心口骤疼，这一刻，她终于明白……
她的爱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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