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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其上加持的灵力也会一点点流逝。
符纸的保质期长短与个人的实力,绘符的材质,当事人画符的心境,保存的环境有关。
即便赵巽震与爷爷学了十多年的画符,也无法做到画出能永久使用的‘日月壶中藏’。
空间类的符咒易学难精,用赵巽震爷爷赵广坤的话来说,能够做到这种地部的恐怕只有传说中的神明。
而且符咒之间也会有冲突,有增益,从一开始他的爷爷就告诉过他,空间类的符咒纸不可轻易存储符纸,符咒上,灵力的运转很可能互相干扰,引发的后果不甚设想。
赵巽震走进厨房将已经废掉符纸扔进灶台内,顺便塞了点柴火。
他洗完手后,打开搁在桌上许久不用的电磁炉,还能正常使用。
他满意地点点头,拿出手机随便点了首歌,音量调高后放在一边,嘴里哼唱着旋律,开始刷锅洗碗。
大抵喜欢听音乐的人都习惯独处吧,赵巽震熟练地拆开自超市买来的速食芹菜肉馅饺子,倒入烧开的锅中。
筷子稍微搅开后,他半盖着锅盖,拉过一旁的小板凳,撑着下巴坐下,望着电磁炉一闪一闪的呼吸灯怔征出神。
忽然赵巽震从板凳上跳起,“单吃饭子恐怕没什么味道,再炒点火腿吧。”
赵巽震走向自己的房间,途经爷爷的房间后,他的脚步一顿,踌躇了一会后,他转身站在门前,双手抬起,手势快速变化后,赵巽震右按在门上,低喝一声:“开!”
门上很快泛起微黄的光晕,赵巽震推门而入,与积满灰尘的外屋不同,爷爷的房间一尘不染,简洁,整齐。
一卷竹席,一个蒲团,一张案台,两个牌位,一个香炉,悬在屋梁上的八角风铃,数根香,挂在墙上的两个相框。
赵巽震抿了抿嘴,恭敬地走上台前,分别取出三支香,点明,插直,插平,一一给祖师爷和爷爷赵广坤的牌位上香。
恭敬的行礼后,赵巽震转头再次打量着墙上的两幅相框。
祖师爷姓赵,出自一个不知名的小道观,当年捡到赵巽震的爷爷赵广坤后,视若亲子,抚养至大。
可惜好景不长,那时华夏沦陷,民族衰亡,隐居深山潜心修练的祖师爷怀着一颗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