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
……
几天后。
顾婉刚从宫里出来，一道苍老的身影便挡在了她的面前。
顾父看着她，笑着道：“婉儿，爹终于等到你了，你去跟夜寒说，让他去疏通关系，把爹爹往上调一调。”
顾婉闻言，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在大牢内受苦，他想的却是加官进爵？！
顾婉心里不由得悲凉。
“爹，女儿准备和陆夜寒和离了，您的要求女儿无能为力，您回去吧。”
话音刚落，顾婉便被顾父迎面而来的一掌扇的跌倒在原地，半张脸瞬间通红。
顾父慈爱之相消失无踪，脸上盛怒：“陆夜寒何等人物，岂会同意与你和离，被世人耻笑，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说完，他甩袖愤然离开。
顾婉眼底含泪，强忍着一言不发起身。
锦衣卫指挥使府。
近些日，顾婉回来的都很晚。
自上次的事后，她再没主动与陆夜寒说一句话。
偌大的府邸，陆夜寒一个人吃着晚饭，有些食不知味。
“吱嘎！”
房门被推开，他抬头一眼就看到顾婉脸上鲜红的指印。
陆夜寒眸色微变：“谁打的？”
顾婉闻声，只是轻轻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回，独自回到内院。
陆夜寒见她把自己当空气，心里发闷得厉害。
……
两日后，戎国使团进京。
当今皇上在广阳殿设宴。
皇亲国戚、使团、文武百官皆按照职位端坐，只有陆夜寒坐在离皇帝不远的位置。
众人没一人敢异议，都惧怕他锦衣卫都使的手段。
不多时，教坊司献舞，鼓乐齐鸣之时，柳雪身着霓裳华服，领着伴舞们从殿外缓步而来。
众人皆被她华丽的衣裙吸引！
而大殿上方的陆夜寒目光却落在了人群之中的顾婉身上。
她和其他人一样，身穿素纱单衣，和柳雪相比，仿佛淹没在了人海。
陆夜寒恍然想起前些日顾婉含泪问自己，能否将掌事之位还给她……
他心底莫名不适，就要离开。
忽然就听一旁使团之人道：“此女子更适合领舞。”
陆夜寒看过去，就见台上柳雪舞艺不精，舞步已乱。
而这时，身处末尾的顾婉担当了她的位置，不仅仅将柳雪的殿前失仪掩盖。
还比柳雪的舞姿更为飘逸出尘！
陆夜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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