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就别再贪心的要别的。”
我不甘心的瞪着他,是他阻止我参加我爸的葬礼在先,才会有我带球跑在后的。可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机,毕竟逝者已矣,眼下救念念才是当务之急。
他显然没耐性,见我不答就打开了车门:“不说话那就是不同意了,下车,以后别再接近我和念念,我雇佣的保安可不会怜香惜玉。”
自我妈病逝后,我的人生一直在走下坡路,我总祈祷能触底反弹,可运势还是一路跌坠。就好比此刻,我不甘心被程嘉逸牵着鼻子走,但也狠不下心对念念置之不顾。
而且退一步讲,只要念念能健康存活于世上,那由谁抚养、跟谁生活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拽住他的衣袖,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孩子可以给你,但你得对他们好。”
“放心,他们是我的骨肉。”
“你以后娶妻生子,也不能厚此薄彼。”
他把香烟灭在烟灰缸里:“我会花钱找你生孩子,就是主动切断了结婚的后路,你无需担心。”
他说完,扳过我的脑袋吻我。
他的口腔里全是烟草呛人又甘甜的味道,我被吻得晕头转向,后来事态有些失控,我捉住他的手。
“不行,这里不行……”
他的声音很是沙哑:“光线很暗,没人会注意到的,而且我们现在是和病魔在抢念念,你难道不想早点救念念吗?”
一句话,让我放弃反抗,忍下全部难堪。
在这场他主导的游戏里,我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我像是条搁浅在船上的鱼,而他是掌握船舵的人,他肆意航行,乘风破浪。而我已因缺氧而窒息,连眼睛都不愿再眨一下……
后来他捣鼓车载记录仪,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我的声音,我倏地坐起来:“你录了什么?”
他面无表情:“全部过程。”
我反应过来,怒斥:“你是变-tai吗?把他删了!”
“白纸黑字的协议都约束不了你,所以我要用这视频要挟你。若你出尔反尔,我就会把这些视频发出去。”
“你个疯子!”
我扑上去抢夺,他游刃有余的躲开:“只要你不违背刚才答应的话,这些东西永远就不会流传出去。所以别激动,上去陪念念吧,安抚好他的情绪,明天我来接你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