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攥了攥手中丝帕：“我……”
却说不出来什么。
见她如此，顾母怒极更添失望：“自你们成婚那日我便四处求神拜佛，盼着你们能生下几个孩子，延续顾家血脉，让我能安享天年。”
“你们也总哄着我说快了，再等等。结果呢？若不是今日被我发现，你们是不是打算瞒到我死？！”
“不是的！”林晚晚忙解释，但顾母已经不想再听了。
她起身由着丫鬟搀扶，缓缓走了出去。
林晚晚望着她背影，知道老人这是真伤到了心，一时间有些无措。
这时，却听身后男人冷沉的声音响起：“林晚晚，是我小瞧了你。”
林晚晚一怔，回头看来，就对上他那双含冰的眼。
一瞬，如坠冰窟。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林晚晚字字沙哑。
顾长晋只是站起身：“不然？”
扔下这句反问，他没再多言一句，直接拂袖离去。
林晚晚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他，掌心却只握住了一片空无……
炽夏暑天，吹来的风却冷的人打颤。
而顾长晋这一走，直到入夜也没再归来。
冬夜的凉州城，雪色染染。
林晚晚收起准备作为寿礼送给宫内贵妃娘娘的《百寿图》，刚准备唤来丫鬟问顾长晋的消息。
门扇突然被推开。
婢女小昭快步走进去，神色急切：“夫人，锦衣卫传信来，大人……出事了！”
闻言，林晚晚脑袋空白了瞬，连小昭后面的话都听不清。
她甚至没再问，直接朝着府外跑去。
小昭见状，忙跟了上去。
入夜的凉州长街静寂无声。
林晚晚一路来到拱卫司。
然而刚靠近正堂，她脚步倏然一顿。
只见堂中，顾长晋赤着的胳膊缠着带血的绷带，血迹斑驳的飞鱼服被丢在一旁。
他身旁，一抹艳红身影坐在顾长晋身侧，熟稔地为他上着药。
顾长晋觉察到了什么，抬眸看来。
瞧见林晚晚，他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谁准你来的？”
林晚晚抿唇走上前：“听说你受伤了，我担心……”
“用不着。”顾长晋言语间充斥着厌烦。
林晚晚掐着手帕的指尖用力到青白，垂眸不敢再看。
倒是上药的女子开口：“那我便先离开了，长晋，下次可莫要再为我挡剑了。”
话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