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街头，身边一个人没有。
当时程芊芊看到这个女配名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时候，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是什么倒霉的体质？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管家已经将合同和笔递到了她面前。
“少夫人，请您签字吧。”
程芊芊望着面前这份协议，又抬眸看向一脸淡漠的祁慕。
他脸色和眼神都很淡然，似乎根本不在乎她会不会离婚。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程芊芊将合同推了回去。
管家看着她的动作惊疑不定，少夫人不是一直都想离婚吗？甚至今天不择手段地把出轨的新闻弄上了热搜！
“我突然不想离婚了，可以么？”
管家有些震惊，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祁慕一眼。
从开始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仿佛把自己置身于冰天雪地的祁慕闻言，终于抬眸看向她。
“想清楚。”
他语气很淡，语气里也没有同意和不同意，完全是出于很理智的提醒。
因为在这之前，程芊芊已经闹过无数次离婚了，每次祁爷爷都会苦口婆心地劝，最后这一次祁爷爷终于同意了，而且勒令祁慕必须要把财产留给程芊芊。
其实不用祁爷爷说，祁慕也会这么做。
他对她，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
不为什么，就因为程芊芊是祁慕恩人的女儿。
“我想得很清楚，不离婚，这份协议就作废吧！”
祁慕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确认她话里的真实性。
程芊芊一脸真诚地望着他。
她是生得很美艳的类型，虽然刚洗完澡，脸上没有化妆，但尽管如此她的五官还是很明艳动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祁慕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程芊芊似乎有些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出。
半晌，他别开目光冷声。
“协议保留着，只要你想离婚，随时生效。”
程芊芊傻眼，这么好？
那可是他名下全部财产啊，居然这么不重视。
也对，祁慕向来都不重视这些身外之物的。
说完祁慕便推着轮椅准备离开，程芊芊见状，突然发问：“你是要准备回家么？”
“嗯。”
“那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回去，我想爷爷了。”
既然她占了这个身体，以后就得靠着这个身体做很多事情，她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