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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意思。
成婚不过三日,便要被夫君休弃的女子,估计普天之下也就她一个了。
容莺心里自嘲着,也想起了曾经听到的那些市井话。
如他们所说,自己这么一个只会舞刀弄枪整日打打杀杀的人,连女子都当不好,谈何为他人之妻!
她攥成拳的手再度紧握,最终无力松开:“我明白了。”
话落,容莺转身离开。
闻人湙看着她背影,一时间也猜不出她那句回答是何意。
不过这思索的念头只在脑中停留了一瞬,就被忽略。
容莺如何,与他何干!
春夜无雨泛凉。
雨滴从屋檐上滑落,砸在水洼中,荡起一阵阵涟漪。
容莺坐在门边出神看着,脑内满是闻人湙刚刚说的话。
她从不知,和离二字的伤害如此大,大到让她心如刀绞,痛楚难当。
与闻人湙的这段姻缘是意外,也是自己求之不得的欢喜。
她……终究还是不愿放弃。
自这日过后,容莺再未见过闻人湙。
也未去请旨和离,只是日日往来王府与将军府之间,一次不落。
七日后清明。
容莺带着容淮安前去给母亲扫墓,途径食府,打包了些吃食正欲前往祖坟,刚要出门却遇到了闻人湙。
门外春雨淅淅,堂内却是一片寂然。
容莺看着一身素寡,显然也是要去祭拜的闻人湙,不知该说什么。
容淮安察觉到她情绪异样开口:“妹妹,你怎么了?”
容莺摇了摇头,筹措许久才对闻人湙说:“是我思虑不周,今日我本该同你一起前去祭拜公婆。”
成婚至今,她还从未去闻人湙父母坟前磕头面见。
“不必,我不想让旁人扰了他们安宁。”
闻人湙说完这句话,越过容莺径直走向柜台。
容莺怔在原地,看着和掌柜说话的人,好一会儿,才迈步离开。
去往祭拜的路上,容莺心不在焉,想到刚刚闻人湙冷漠的神情和话语,心里阵阵难受。
坟前,容淮安不知在和母亲说着什么。
容莺回过神就看到他在拔碑旁的杂草,专心致志。
她视线落到碑上母亲的名字上,想了想还是开口告知:“娘,女儿嫁人了,他叫闻人湙,对女儿……很好,您放心,女儿会幸福的。”
容莺说着谎,将纸钱烧了。
然后起身上前帮容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