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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这些年花费了十数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把钱三多培养成为一个具有举人实力的墨侠。
望着欢天喜地的钱三多赶着马车远去,杨文笑了笑,转身上了大学书院。
书院大门前,那位古板乃至刻板的大儒魏子夏早已等候,头顶还是那道远超常人束发冠长度的峨冠。从山下上来的时候,杨文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的头冠,可见其足够醒目。
魏子夏手持一卷古策坐在书院门口的大树,脚边还放有一个考究的檀木小香炉。
香炉中插着一炷香,那柱香已经燃烧到尾端,眼看着火星点点忽明忽暗便要灭掉。
已经看到杨文站到身前的魏子夏有些失望,站起身,挤兑道:“你若是第一天来书院就迟到,我会很高兴把你拒之门外!”。
杨文顺着魏子夏的目光同样看到了那个香炉,撇撇嘴,道:“先生还真是……足够无聊!”。
魏子夏挑了挑眉毛,道:“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一个人,如果连时间也不守,定是散漫之人,那种人,书院不要也罢;我每天清晨都会定时在书院门前点一炷香,香灭后,谁也不准进去,这就是规矩,也是督促万千学子上进学习的方式,你敢说无聊?”。
杨文没答话,很有喜感的盯着香炉里的香,看着火星忽明忽暗即将灭掉时,咧着嘴笑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对山下吭吭哧哧正努力向上飞奔的一位仁兄幸灾乐祸的喊道:“嘿!那位兄台!快迟到啦!加油啊!哈哈哈哈!”。
魏子夏黑着脸,心忖:感情这纨绔草包居然没听自己如此用心良苦的教导,反倒是为自己压着时间不迟到的事情而感到沾沾自喜,甚至去嘲笑比自己还晚的人!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只要没在香灭之前到书院的门口,便不能进书院的大门?不管是什么原因?”杨文忽然问道。
魏子夏点头,无比笃定的说道:“是!”。
于是,在魏子夏的错愕中,杨文先是瞄了一眼那位还在呼哧呼哧跑的仁兄,转过头,恶意满满的朝着还没有灭掉的香头儿——啐了口唾沫!
香,灭了。
魏子夏勃然生怒,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浑身文力喷涌,喝道:“混账!”。
激动之下,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