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地笑了两声,给出了人生经验。
“碰钉子了吧?我跟你说啊,俩女人闹矛盾的时候啊,男人最好别插手更别插嘴。”
何络绎苦笑不语。
这时候,唐维周的电话打了进来。
“你们人呢?”
他一觉睡起来就发现家里只剩下自己了,有点发懵。
按理说,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是唐维周二十多年来的生活常态,但这回,他莫名感觉有些不习惯。犹豫再三后,还是选择给何络绎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我们刚刚去看守所接许姮了,现在在回家的路上。”
“许姮姐没事了?”
“嗯。具体的回去再说。”
“好。”
唐维周放下手机,像是卸下了一桩心事,舒舒服服地躺回沙发上。他闭上眼睛,想象着待会那三个人排队似的从门口进来的场景,觉得那样的画面挺不错的。
他慢悠悠地从茶几底下摸出昨天晚上的画稿。
一张餐桌,满桌佳肴,四个人,完美。
唐维周突然起了个念头,他翻身起来,去厨房找了颗图钉,把画钉在了餐厅的墙上。
很不搭,不过他喜欢。
唐维周抚了抚画上的折痕,转身走进阳台,坐在画板前。在动笔之前,他上网浏览了一下消息。
“著名画家胡尚先生今年十一月份将在青市举办个人画展,画展结束后,胡先生将前往意大利佛罗伦萨美术学院任教……”
十一月份。
唐维周抬眼望天,明晃晃的天光刺得他微眯起眼睛。
十一月……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唐维周没画多久,何络绎他们三人就回来了。
但场面并不如他想象中的热闹和谐。相反的,家里的气氛变得很怪,比昨天他和何络绎两人在家时还要怪。
这怪异的源头主要在付筱七和许姮身上。
她们两个人没吵架,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句,但那种刻意的疏离和冷淡比激烈的争吵更具杀伤力,整个客厅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阵比火药味更要命的局促和尴尬。
唐维周和何络绎两人退守厨房旁观。
“哎。”唐维周用手肘捅了捅何络绎,低声向他打听情况,“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把许姮姐放回来了?”
何络绎把他在看守所里听到的,看到的都跟唐维周详述了一遍。其中一个细节,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