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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萧靖西看她这模样,不由面色黑沉。
他不止许诺过这些,他还说过王府之内除了任瑶期再无他人,可那不过是年少轻狂,又有谁会当真。
“行了!”萧靖西眸光一闪,皱着眉冷声,“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明日你好好准备,迎接新人。”
任瑶期忍不住抓着萧靖西的衣裳,手中的小像木雕摔在地上。
“再等一年吧,只要一年……”
她就去了,不会再插手他的事情,也不会再乞求他多看自己一眼了。
萧靖西心中不耐,又是这一套。
他冷冷地甩开任瑶期:“又想着用你自己的病情来说事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毒早就解了,还想用这件事来要挟本王多久!”
男人脸色冷得难看,眼里除了不屑,还有深深的厌恶。
任瑶期愣住原地,她从不知原来萧靖西一直是这样想自己的。
她不想给他平添烦恼,才瞒着他,却被他误解成自己在靠病情博取同情……
“我……”她还想说些什么,可最后也只有一句,“我不会同意的。”
“随你!”萧靖西半句话都懒得跟她多说,转身拂袖就走。
任瑶期怔愣了半晌,才弯腰捡起那个小像木雕,拍了拍上面的泥土,徒留孤寂。
次日,王府张灯结彩,萧靖西的生辰宴开始了。
宾客们纷纷落座,帷幕后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盛装的美艳女子。
任瑶期还没反应过来,便听有个客人道。
“那不是天香楼的花魁冯玉儿吗?听说她前些日子赎身了,原来是萧王爷抱得美人归啊。”
任瑶期脸色一白,她怎么也想不到他所谓要娶的侧妃竟是一个青楼女子。
更想不到他居然丝毫不顾她的意愿,直接把人带进府里。
冯玉儿风姿绰约,盈盈一拜,将茶捧到她面前。
任瑶期面无表情的看着萧靖西,没有接。
萧靖西的脸色沉了下来:“王妃还不快点接新人茶。”
新人?
那旧人是谁?她吗?
任瑶期看着那杯茶,而所有的人都看着她。
她不能不接。
任瑶期伸出手,那瘦弱的手竟有些不争气地颤抖。
可她还没有碰到,那茶杯竟就自己翻倒,里头的茶水泼在了冯玉儿的身上。
“啊!王爷,好烫!”
萧靖西搂住冯玉儿,对任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