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到底是怎么了?你……”
陶醉咬唇摇头:“就是,他说的那样。没事,我可能……晕血。”
定了定神,陶醉硬着头皮跟出去。
“晕血?”
路子野凑到苏嫣身边直摇头:“瞎说啥呢?咱们小醉最高纪录一天能杀八只鸡,她会晕血?”
“少废话了。”苏嫣一巴掌将他推一边:“你还不赶紧问问保险公司怎么赔?回头骆律师告咱们工作室危险作业,吃不了兜着走。”
……
陶醉缩在副驾驶上,头往窗外转,心乱如麻。
她不会开车。确切说,那件事之后,她就不敢开车了。
骆北寻把毛巾随手扎在肩上,半开的窗子飘进空气,吹得满车子都是血腥味。
他单手控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
陶醉看着窗,上面倒映着他精致的侧脸,坚毅的下颌线。
这三天下来,陶醉只觉得自己就好像做了一场多层空间的噩梦。
而这个男人,就在恶魔和救世主之间来回切换,亦真亦幻。
“你要告我么?”
陶醉颤声说。
骆北寻目不斜视:“告不赢,你这是正当防卫。”
陶醉咬牙,忍不住提高尖声:“你也知道你是强迫!”
“但你可以从下一次,开始自愿。”
明明没有刹车,陶醉却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要冲到挡风玻璃上了。
“你……什么意思?”
骆北寻放慢车速,游了下眼睛:“字面意思。”
陶醉倒吸一口冷气:“你要我……跟你保持这种,这种关系?骆北寻你疯了么!我是沈风易的未婚妻!”
“这话,你自己相信么?”
骆北寻转回脸,跟着绿灯重新起步。
陶醉咬得嘴唇发白:“就算我要跟沈风易分手,我也没必要这么作贱我自己。骆北寻,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了!”
陶醉眼里充满泪水,“你……你伤害过我,我也捅了你一刀。咱们两清了!”
骆北寻用余光睨了她一眼:“你肩带掉出来了。”
陶醉慌不迭往下一看,果然一截粉红色的胸衣带子从胳膊上滑了下来!
她又气又羞,胡乱整好衣襟。
这会儿车子已经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口。陶醉一抬眼睛,就看到沈风易挽着唐恬的腰,小心翼翼地护着她。
两人有说有笑,走进妇产科的大楼…